手指捏著白玉安的手指,他看著光滑玉白指尖上的墨水,輕輕拿了帕子替她擦去墨色,低聲道:「往後她不會再來煩你了。」
「今天是個意外。」
白玉安看了沈珏一眼,她沒覺得沈明珠過來會讓她煩。
相反沈明珠在這裡,她煩悶的時間好似過的快了一些。
沈明珠實在不像是侯府這樣的家族裡長大的女子,詩書畫幾乎不通,既有男子的爽朗,也有女子的古靈精怪,她不覺得討厭。
她垂下眼低聲道:「五姑娘沒有煩我。」
沈珏聽罷挑眉,又隨手將放在桌上的碟子拿過來,捏了顆櫻桃往白玉安嘴裡送,灼灼目光盯著她:「玉安的舌頭好了麼?」
白玉安感受著沈珏的目光,張開唇將櫻桃含進去,頓了下又點點頭,看了沈珏一眼:「好多了。」
手掌貼在白玉安的後背上,沈珏又餵了白玉安一顆櫻桃,看著艷紅的果肉含在她的紅唇中,他看著那飽滿的唇畔,眼神看向白玉安微微別著的眼睛:「玉安,好吃麼?」
低沉溫和的聲音,還有炙熱的呼吸。
白玉安臉色發白,身體卻已經開始緊張。
她僵硬的點點頭,又低下頭,想要躲避沈珏那過於炙熱的目光。
可下巴卻被他的手指抬了起來,陰影蓋了過來,沈珏看著白玉安愣神的表情笑了下:「玉安讓我也嘗嘗。」
兩人呼吸交融,白玉安仰著頭,順從的任由沈珏按著她的後腦吻下去。
身體還是會不適應,當他的手指遊離在她的身上時,還是會僵硬的想要後縮。
但白玉安已經能控制自己了,她知道躲避沈珏的下場。
他的神色會在下一秒就不高興,手上的動作也會變得越來越重。
只要她聽話的順從他,他的動作就會很輕,也不會再為難她。
沈珏也能清楚的感受到這幾天的白玉安很順從。
她不會再說讓自己生氣的話。
無論自己在她身上做什麼,她都會順從。
她很聽話了。
沈珏一寸寸埋到白玉安雪白的頸脖上,咬著她細嫩的肌膚,聞著她身上淡淡的梅花香氣嘆息。
一如曾經月色下白玉安的味道。
乾淨淨澈的如寒梅,悠長淺淡的味道,回味甘長。
「玉安,等過兩天你病完全好了,我就給你新的身份,再帶你回侯府。」
白玉安仰著頭,聽了默默小聲的嗯了一聲。
這乖順的聲音,沈珏十分滿意,再忍不下的抱著白玉安就往內室的床榻上走。
等白玉安反應過來,人已經被他按在了床榻上。
沈珏高大的身形壓下來,幽深的眼眸盯著白玉安:「玉安,今天可以麼?」
這幾日沈珏在夜裡除了手上沒有休止過,也沒再做其他的事情。
沈珏看白玉安之前病的難受,自己亦忍的幸苦。
身體渴望著她的心情與往日完全不同。
這個女人已完全屬於她。
他踩碎了她的倔強,讓她看清了自己的身份。
她明白只有自己才能給予她一切。
她不得不依附自己。
她的一生必須要與自己在一起。
沈珏的手指已經在挑她的腰帶,動作不容拒絕,可嘴裡卻問著詢問她的話。
她的身體又開始發抖,她覺得有些噁心厭煩。
更多的是記憶裡的疼痛又回到了身體上。
她眼神閃爍著,對上沈珏的眼睛,裡面的情緒炙熱幽深,她再明白不過。
手掌抵在他胸膛上,她的聲音小心翼翼:「有些餓了。」
沈珏一愣,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