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眼前那露出來的玉白肌膚,那因為熱而踢出來的小腳,以及那鬆散開來的衣襟,無一不是在挑戰沈珏剋制的極限。
只是當他的目光落在白玉安的小腹時,眼神便晦暗起來,彎腰撫向了白玉安柔然的小肚子。
他好不容易讓她懷了他的子嗣,再難剋制也得剋制了。
白玉安的心軟與子嗣,或許能將她留的更久一些。
第二日白玉安醒來的時候,一睜眼就看到面前沈珏的臉,怔了下隨即皺眉轉身不看他。
也不知這人在這兒坐了多久,一點聲音也不發出來,果然還是死性不改。
跟以前一樣,喜歡半夜裡偷偷摸摸。
沈珏看到白玉安忽然翻過身去也一愣,不明白人怎麼就生氣了。
他看了看天色,外頭還未大亮,按著白玉安的性子,閒暇時睡到三竿都是有的,這時候醒來像是有些早了。
他俯下身小心的問:「玉安怎麼了?」
「有人吵著玉安了?」
白玉安聽著沈珏這伏低討好的話微愣,那聲音竟聽的她有些愧疚。
他為了護著自己受了傷,剛才還瞧見那肩頭好似又滲血了。
白玉安默了默,到底轉過頭看向沈珏:「你什麼時候來的?」
沈珏垂著眼眼裡委屈:「剛醒來就來看玉安了,不過才坐了不到一刻。」
「可是我吵醒玉安了?」
這話叫白玉安連嘲諷都嘲諷不出來,往先與沈珏說話不顧忌,這會兒竟難開口。
她面色一頓,又看向沈珏看來的眼神。
那雙眼裡好似從來都是炙熱的,深邃的情緒灌入她的腦中,讓她幾乎不能思考。
冷冰冰的打發人都不能。
白玉安沉默的搖搖頭,又看向沈珏的肩膀:「你起來了,傷口怎麼還沒換藥?」
沈珏彎腰湊到白玉安面前,低頭看著仍躺著的白玉安:「醒來見著玉安了才安心。」
他又落下眉目,可憐兮兮道:「怕玉安不要我了。」
白玉安皺眉咬咬牙,伸手就拽在沈珏垂下來的頭髮上:「沈珏,你別這樣。」
沈珏沒想到白玉安這小脾氣倒不小,他能想到的討好話全用上了,竟換來白玉安拽頭髮的對待。
他目光幽深的看著人,勾起唇畔笑了笑:「那玉安想要怎樣?」
「這樣麼……」
說著沈珏一俯身就吻上了她的唇畔,患得患失的心情被填滿,看著身下的人臉頰上染上薄紅,眼裡出了淚光,才抬起頭笑盈盈的看她。
明明身子弱的很,偏偏脾氣大。
奈何沈珏便喜歡白玉安這模樣,脾氣大些就大些,論起欺負人,總歸是自己欺負人多一些,總要叫人心裡好受些。
他伸手撫向白玉安的髮絲,看著眼下嬌氣紅潤的臉龐,盈盈生光的眼眸裡還有氣惱,偏偏又奈何不了他。
從一開始便是這樣。
她氣惱他,又無可奈何的任他欺負。
他明白她的心情的。
眼裡柔了柔,沈珏目光灼灼的看著白玉安:「玉安,對不起。」
「再也不會了。」
白玉安對上沈珏的目光,那眼裡好似有漩渦,讓她移不開視線。
那話裡的意思她竟一瞬間明白。
她問:「如果呢。」
沈珏就又靠近了她一分,炙熱的呼吸灑下,低沉沙啞的聲音響起:「玉安,你是我唯一心悅的女子。」
「你離開我無疑會剜我的心。」
「你離開就是對我最大的懲罰。」
「我不會再這樣做的。」
「因為我更害怕你離開。」
他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