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珏失笑:「你不讓我我也不一定會輸。」
白玉安也挑眉:「那你昨夜是怎麼輸的?」
沈珏說了實話:「恍恍惚惚覺得不真實,玉安擾了我的思緒。」
白玉安就冷笑著從沈珏身上下來:「那現在再去下棋。」
沈珏忙拉住她,將人重新抱到自己懷裡,坐起身看向白玉安的眼睛:「玉安想回去看看麼?」
白玉安目光落在沈珏的衣襟上,思量一下才道:「我以何身份回去?」
沈珏笑:「自然是我的妻子。」
說著沈珏握住白玉安的手:「白家現在已經接受了男子的你死去的事情,你現在回去,或許是他們的意外之喜。」
白玉安搖搖頭:「我即便是你的妻,與白家何關聯。」
「男子的白玉安既然死了,何必換一個女子的白玉安回去,只會打破原本的平靜罷了。」
沈珏挑眉:「我以為玉安會想念家裡人的。」
他又道:「或許我可以將你父親調往京裡,到時候你隨時可以見。」
白玉安依舊搖頭:「就讓我父親在沭陽吧,他這歲數沒兩年也要下任了。」
「在沭陽養老也好。」
「等我再過幾年回去,那時候前面的事情早已淡忘,我的回去或許更容易被接受。」
沈珏點點頭:「也好。」
「到時候你父親下任,我讓你父親二品榮休,再打點好新上任的知縣,多照顧白府。」
說著他著白玉安:「或者讓你在京城做禁軍的外甥回沭陽任知縣。」
「他已有了朝廷的經歷,外派過去也是合理。」
白玉安忙兩隻手按在沈珏的肩膀上:「你怎麼能這麼隨意安排知縣?」
「朝廷官員任命本該是嚴謹,你這般隨意,難怪好多酒囊飯袋。」
沈珏聽著白玉安這話的語氣不禁笑道:「我只是想讓白家更好而已。」
「再說,玉安覺得你的外甥是酒囊飯袋?」
白玉安倒認真想了想:「那倒不是,顧青的性子很沉穩,做事也有條不絮,被我欺負也不吭聲,總之不會是昏官。」
「至於蕭楚,讀書自小不行,性子也是沉穩老成的,不過力氣倒是大,喜歡舞些棍棒,留在禁軍裡更好。」
沈珏笑了笑,將白玉安抱起更貼向自己:「玉安現在是不是假公濟私?」
白玉安點點頭:「倒有些算。」
她又笑了下:「不過我父親可能更希望我堂兄白元慶為知縣。」
「畢竟他可是姓白。」
沈珏笑問:「玉安覺得呢。」
白玉安就道:「我堂兄不合適。」
沈珏點點頭:「的確,心胸狹隘,還讓玉安捱了一頓鞭子。」
「所以後來我的人也給了他一頓鞭子。」
白玉安指著沈珏:「你,小人。」
沈珏勾著身子去吻白玉安:「玉安只說可解氣?」
白玉安錯過頭避開,看著沈珏:「堂兄只是誤會了,也並不是故意害我,更未想到過後果。。」
「若是有心故意害我,我自要還回去,而不是仗勢欺人。」
沈珏嘆息,低頭埋在白玉安懷裡暗暗後悔,氣自己又說漏了嘴。
怕晚上吃不了肉了。
第395章 生產
轉眼到了三月春暖的季節,白玉安坐在侯府的閣樓上,身上一身織金妝花緞裙,身上披著狐裘,懶洋洋的靠在圍欄上看著長松遞過來的信。
信上是阿桃已成了婚,對方人家是李言玉手下的一個年輕管事,頗為得力,也是一表人材。
白玉安深欣慰,想著要備一件禮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