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安還是搖頭:「你還是留在京城保險的好。」
「我怕有人趁著你不在生變,到時候鞭長莫及。」
「且我這回回去不會呆太久,若是父親願意上京來,你到時候不是就能見了?」
沈珏可不捨得:「玉安,你沒在我身邊,我不安心。」
白玉安無奈,撫向沈珏的眉眼看他:「這麼多年了,你還不放心我?」
白玉安早已知曉自己這輩子都逃不開沈珏,她認了命跟著他,選擇後從來沒有反悔過,沈珏倒是從來沒變,他從來沒相信過她。
那雙淡色眼眸裡依舊安靜,沈珏還是從裡面看不到什麼情意。
即便白玉安靠近他,親近他。
他不明白,他為什麼感受不到白玉安是愛他的。
明明他愛她到不能自己,願意為她做任何事情,她難道感受不到麼。
沈珏握住白玉安的手指,低聲問:「玉安,你不願我陪你一起回去,是不願我見你的家裡人,是不是?」
白玉安一怔,她當真是沒這般想過。
這近年關,她明白沈珏要抽身不是容易的事情。
正想要安撫面前又誤會的男人,沈珏卻先一步抱緊她開口:「那我聽玉安的就是。」
「這些年我都聽玉安的,只要玉安能順心就好。」
聽聽這委屈的話。
沈珏如今已將這招修煉的爐火純青。
白玉安眼裡帶起笑,按在沈珏的肩膀上,仰頭吻了下他的唇畔:「別說的這般可憐兮兮的。」
「夫君,我從來沒想過不願你見我父母親,不過是我擔心你罷了。」
這一聲夫君直喊到了沈珏的心坎上,又那柔軟的唇畔主動湊上來,再難受的心裡也甜的要化開。
他得寸進尺想要更進一步,抱起白玉安在自己懷裡,急促的吻向她唇畔,沉沉的看著她:「玉安,可以嗎?」
「就在這裡。」
白玉安已被沈珏抱著跨坐在他腿上,聽到沈珏的話,一下子就明白他的意思。
她按住沈珏亂動的手:「還是白日。」
白玉安的力氣哪裡抵得過沈珏,沈珏早已按耐不住的去扯白玉安的腰帶,腰帶一鬆開,手指就往裡面探。
溫熱的大手滑過她細膩的面板,沈珏看著白玉安笑:「玉安這裡比從前大了許多。」
他話一落下,就埋頭含了下去。
白玉安臉頰上難得染了薄粉,面板上的濕滑讓她微微發顫,環著沈珏的脖子叫他動作輕一點。
沈珏喘息著看向白玉安:「玉安舒服麼?」
白玉安咬著唇畔眯著眼,聲音如貓似的嗯了一聲。
沈珏就笑開,抬起白玉安的身子就貫穿進去。
平日裡沈珏想要與白玉安這般在外頭,那幾乎是不可能。
更何況是在椅子上,那更是不可能。
白玉安性子雖隨和,可骨子裡的傳統矜持叫沈珏氣的不行。
現在這麼配合他,他知道不過是白玉安在安慰他罷了。
他抱著白玉安又往桌案上走,打算將之前沒滿足的今日一次滿足了。
白玉安緊緊環著沈珏脖子,還未喊出來,唇上就被沈珏吻住,一直到了天黑還未停下。
外頭沈鳶玩累了想進去找爹爹孃親也不讓進,委屈的被祖母領去她院子裡玩。
屋內的白玉安早已滿身潮紅,暖帳內的燭影交疊,伴隨著一聲聲沙啞的呻吟以及男子的喘息,不知何時才歇。
第二日白玉安起身的時候只覺渾身痠痛,被沈珏抱著起來又坐在他懷裡任由他穿衣。
沈珏瞧著白玉安疲倦的神色,吻了吻那紅唇,低哄著:「玉安,往後我再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