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你小子太可怕了。”
虞泰眯眼:“開始三叔還不明白婉冰的意思,可這幾天盤攏線索,結合你三天前的說法…你的車、應該不會壞得那麼巧妙吧。”
“而且,張晨那小雜碎底下的聰明保鏢,出現的時機也很有問題。”
虞泰給自己點了根菸:“張晨能被人取證照片和錄音,是那個保鏢做的吧,而他是你的人。”
三爺分析道。
“哎喲,虞三叔啊,您這可就太高看小侄兒了。”
風清世滿臉苦笑:“小侄兒要是敢這麼做,這不明擺著讓您和虞爺爺抽我巴掌嘛!”
虞泰聞言,他鼻息一哼,只是透過煙霧盯著這個廈市浪子,沒再言語。
噔噔、
這時,門外保鏢敲門,進門大漢道:“三爺,門口有個自稱的陸程霜的女士找風公子。”
“陸程霜?”
虞泰一愣:“這就是你說的,那位的女兒?”
“嗯。”
風清世點頭。
“你去應付吧。”
虞泰道:“三叔並不適合和那位的直系見面。”
他的大哥虞江可以。
這並非自己身份不夠,而是他管理的虞家事務,和那位的屬性不匹配。
“明白。”
風清世頷首,洗過手離開。
……
門外,風清世笑容玩味兒,陸程霜一臉陰寒。
“廈市秦家的事兒,想來你和左老闆也清楚我的態度。”
陸程霜開門見山:“可你們和張家,為什麼會發生這種事情?”
正義使者低聲怒斥:“那可是十幾條人命,盡數折損在左老闆手上,他究竟是玩主,還是江湖殺手?”
“這個…”
風清世摸了摸鼻尖:“此事並不存在群眾影響,所以怎麼處理…不該是警安局或者浙省機要所高層和張家、廈市虞家協商著來嘛!”
“至於賓哥…”
浪子摩挲著下巴:“如果陸小姐是當時的虞妹子,你怎麼看待賓哥?”
“十幾個人拿著帶血的棒球棍朝你們走來,他們要砸碎你眼前的男人,然後帶你回去,讓你受到慘無人道的折磨。”
“都到這個份兒上,你覺得你眼前的男人還有選擇?”
如是說著,風清世直視著陸程霜的臉龐:“人命只有一條,可是披著人皮的畜生,他們的命就該是廁所蛆蟲的命。”
“與其見不得陽光,倒不如在黑暗中消失。”
“你、”
陸程霜聞言,面若寒霜。
“陸小姐,我並不想給你講什麼正義不正義的小故事。”
誰料風清世淡然道:“如果那個因為保護你而滿身鮮血的男人倒下了,你會作何感想?”
……
病房外的氣氛,一絲絲凝固。
終於,站在風清世對立面的正義使者,不說話了,甚至…她有一絲絲的煩躁,因為她的腦海中,盡是那天晚上看到的左賓。
他渾身是血,尤其腹部的鮮血,止不住地流。
“這個問題,我拒絕回答。”
陸程霜俏鼻微哼,她轉頭望向窗外,貌似想到什麼,又深吸一口氣。
“據你和古殿八手在警安局所說,那八位保鏢當時並沒有跟著左賓。”
“所以…他們是在處理秦家的事?”
陸程霜轉眼又盯著風清世猶如絕色女子的臉龐,似在求證。
“江湖事,江湖了。”
浪子微微一笑,道出六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