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也能直言不諱,做事更是縝密無比且心狠手辣,反觀秦君長,同樣是家族底蘊深厚,一表人才,關鍵人家還是深情。
略作思慮,水貨就將虞婉塵近期的事兒,一股腦告知秦大公子。
虞婉塵真要能寄情秦君長,他就可以將自己與風清世的矛盾轉嫁在秦君長身上。
嗯、水貨並不認為秦君長或秦家的人會是風清世的對手,但你秦君長都抱得美人歸了,承受這點兒壓力不是應該的嗎?
“這麼做,沒什麼問題吧。”
結束通話電話後,左賓在腦海中模擬秦君長去廈市後,可能面對的各種情況。
主要是他不想惹火上身。
“這麼做,很有問題。”
今天照顧水貨的八手老大道:“掌櫃,你不能認為自己身體恢復天賦異於常人,就這麼火急火燎地下床。”
一個月、
很難相信一個月前,腹部被捅了兩個窟窿,全身數十處骨折骨裂的傷者,一個月後就能自主下床了。
傷筋動骨一百天這句老話,在左賓身上就沒有一點兒反應嗎?
“不打緊。”
水貨轉頭道:“近些天,虞家和杭市張家還有沒有大新聞?”
“沒有。”
“張家一時間倒下這麼多人,張家大公子張烈應付起來頗為棘手,所以…”
壯碩老大聳了聳肩膀,道:“齊家和周家這些天幫襯得很勤快。”
“虞家應該到此為止了,再下手…上面那群人可真坐不住了。”
“也是。”
左賓唏噓一聲,他又冷笑:“齊周兩家真不知道精不精明。”
“說精明吧,虞家對付張家,三家關係極好,另外兩家卻愣是沒半點兒出手相助的意思,唇亡齒寒的道理,他們不懂?”
“說不精明吧,張家落難已成定局,他們又擺出一副長者姿態。”
水貨嗤笑:“要我看,他們遲早要將張家鯨吞蠶食。”
他緩步徘徊在病房中,又沉聲說道:“可問題是,文程齊週四大家族的格局已經僵持這麼多年,齊周兩家要吞噬戰力,文程兩家怎麼一點兒反應都沒有?”
“尤其是那個程家,文家有海市山家,他們有啥?”
老大攤攤手,表示自己完全不清楚。
“我估摸著,自己再有個十來天就能出院了,到時候這杭市大局,我非得再摻和一腳。”
左賓略作沉吟,最後又緩緩躺在床上。
“可是…掌櫃一出院,風公子那邊…”
老大吞吞吐吐,水貨聞言,臉色一黑。
“這麼說,我再多躺一段時間,最好躺倒那賣溝子的放過我,或者…虞小姐待我如常人?”
老大沒有說話。
“那還是先躺著吧,等過幾天,我舍臉給秦公子打個電話,看虞小姐那邊是什麼勢頭?”
左賓自顧自規劃道。
……
水貨壓根兒沒想到,他所等待的勢頭,隔夜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