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走過兩日,水貨這兩天過得有些侷促。
他和秦君長的氣氛,實在尷尬。
就如現在。
古殿客廳裡,秦君長挑了午後前來,這時候,虞婉塵還沒有睡醒,只有水貨、浪子、血煞武夫和長安深情聚在一起。
哦,血煞武夫不攙和事兒,浪子風也是有一出沒一出的態度,這讓水貨很是難受…不是說秦君長的事兒,你全權負責嗎?
“哎呀,下午的活動,我已經安排好了。”
一表人才的秦君長咧了咧嘴,他說道:“嗯,如果婉塵答應的話,我們可以去吃吃喝喝,順便爬爬山,欣賞一下落日。”
一旁,左水貨低頭品著香茗,沉默不語。
“對了,左老闆這兩天的收成怎樣?”秦君長又有意無意道。
“還行,早上勻出去一件老貨,是團隊一位掌櫃的。”
左賓陰陽怪氣道:“我天生就是個勞碌命,比不得秦公子逍遙快活啊!”
一開始,秦君長得知自己帶著虞婉塵轉悠,他可受不住了,整天來古殿蹲著自己,這又讓水貨很苦惱。
嚴格來說,他和秦君長誰也不欠誰。
當初在地下停車場,我給你那枚鴛鴦佩是新貨,你支付我感謝費。
之後我幫你追回玉佩,你支付我感謝費。
最後,我給遠在長安的你當了一回僚機,你支付我感謝費。
所以,誰是主位,誰是客位?
誰都不是。
真要說我為什麼這麼心虛?還不是因為老秦爺是四盟令北方的話事人之一,偏偏虞婉塵又寄情在我身上。
弱小的我,硬剛不過你,我還躲不起?
哎嗨,你這還來勁兒了,虞婉塵三番兩次拒絕你,你就三番兩次上門堵我,甚至當著我的面兒,說出邀請虞婉塵之類的話。
就…我沒有脾氣的嗎?
“是逍遙快活,可這不是祖上蒙蔭麼,放在我身上,這幾斤幾兩哪兒是左老闆的對手?”
秦君長深情歸深情,他又不是個蠢貨,如何聽不出左賓的言外之意。
這就很好,左賓要是一直畏畏縮縮,他倒覺得這傢伙不是個稱職的對手。
“秦公子高看我了。”
左賓勾了勾嘴角。
秦君長嗤聲一笑:“這可不是高看,畢竟近水樓臺先得月,你總比我佔點兒先機不是。”
一旁,風清世像是在玩遊戲,但眼神是不是打量著事兒,嘴角含笑。
這才對嘛,雖然我會給你和虞婉塵擦屁股,可你也得表現點兒讓我擦屁股的資本,見到秦君長就慫,我這個媒人也很窩火啊!
秦君長又反問:“但這個先機,真是左老闆想要的?”
“嗯?秦公子此話怎講?”
水貨表示不解。
“很明顯,左老闆是個有能耐,有手段的人,但你的起步太晚了。”
秦君長輕聲道:“拿廈市秦家這兩天的事兒來說,他們秦家的綜合實力是強,但只要涉及文化產業,就是四盟令一句話的事兒。”
“這就是底蘊和能耐。”
“我沒有看不起左老闆的意思,以左老闆的智慧,取代齊周張這些家族並不困難,可沒有深厚的底蘊,有些人和物,就算左老闆此刻擁有,也是匹夫無罪,懷璧其罪。”
“嗯,外界會怎麼看待你和虞婉塵,說你左老闆是背靠虞家小千金,才為自己在文玩界博出一條陽光大道?”
“以左老闆的高傲,這種說法,你恐怕無法接受吧。”
言至於此,秦君長捋了捋眉心:“反觀此事在我身上,那就是相得益彰,畢竟我和虞小姐的家世地位匹配。”
左賓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