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區古殿。
虞婉塵風風火火衝到這兒,已經是下午五點。
火急火燎下了車,小美人兒正見風清世和黑殺打著哈欠,從客堂出來。
“左公子怎麼了?”
“沒死,在後堂呢。”
風清世估摸虞婉塵也知道點兒風聲,他轉身去了主別墅,這時候,他看到虞婉冰打來了幾十通電話。
“哦喲,那小丫頭對你關心得挺緊啊!”
一旁血煞武夫笑道:“不和虞家那女人湊活湊活?”
“湊活不了,兩個人加起來一萬個心眼子,過日子就跟演電視劇似的。”
浪子搖頭苦笑,給虞婉冰打去電話。
……
後堂。
虞婉塵嘭地一腳踹開堂門,看到左賓平躺在榆木大床上,尤其是看到水貨左臂那醒目的繃帶,聰明千金哇的一聲就撲在男人身上痛哭起來。
“左公子、左公子、……、”
“哇、姐姐,這女人是怎麼回事啊?”
正在哼著歌的黃楊月牙梳被眼前一幕嚇蒙了,掌櫃只是睡著了,就非要表現得這麼生離死別嗎?
“這得問蓮花姐姐了。”桃花簪奶聲奶氣笑道。
“還能是怎麼回事兒?男女之間那點兒破事兒唄。”蓮花盞空靈的聲音響起。
“我滴乖乖,虞小姐,你、你怎麼過來了?”
床上,被虞婉塵狠狠一撲,轉即耳邊就傳來撕心裂肺的哭聲,昨夜失血過多,此時昏昏沉沉的左賓恍惚睜眼。
“王八蛋,我、我還以為你出什麼事兒了呢。”
虞婉塵淚眼婆娑,粉拳捶打在左賓胸膛上。
“沒出事兒,也經不住虞小姐這幾拳啊!”
水貨被虞婉塵這幾拳打得清醒過來,他起身揉了揉眼眉:“一會兒,我和虞小姐詳說昨晚的事兒。”
“嗯,先收拾一下那賣溝子的。”
左賓嘀咕道:“要不是他,我能沒一點兒心理準備?”
……
洗漱過罷,從後堂轉移到主別墅,左賓一五一十講起這幾天的事兒,聽得身旁虞婉塵那個淚眼汪汪。
事情結束,她才知道,原來左賓和風清世這段時間暗謀了這麼多,而她只能傻傻地等著左賓來接自己。
“幹嘛要騙我啊!”
虞婉塵不打算輕易原諒水貨了。
“難道我不是你的女人嗎?”
“就因為是,我才不能讓虞小姐陷入這場旋渦中啊,不是答應過虞小姐,我絕不會再讓上次的事情發生麼。”
左賓右手牽著不斷掙扎的虞婉塵,又抬眉瞪著風清世。
“風大公子,婉薇姐的事兒,你不打算解釋解釋?”
正在做晚飯的浪子聳了聳肩:“沒法兒解釋,一開始我聽到‘鳳凰’傭兵團,只覺得有點兒熟悉,真正確定下來的,是婉冰姐和虞大叔。”
“這件事兒提前告訴賓哥吧,我們的計劃就得大改。”
風清世接著道:“可計劃沒必要再改,讓你對婉薇姐的容貌,有個先入為主的印象就夠了。”
話罷,風清世掃過左賓纏滿繃帶的左賓,咧嘴笑道:“婉薇姐這麼厲害的?”
“要不是氣機護住血管,這條胳膊就交代在她手裡、啊不,頭髮上了。”
左賓撇嘴道:“誰能想到,婉薇姐連頭髮都是殺人武器。”
“對了,秦風怎麼樣了?”
風清世嗤鼻冷笑:“死了,秦君長也回長安了,這段時間估計不會下來。”
“就算下來,我將昨夜救他的事兒算在你頭上,他但凡是個人,都做不出來恩將仇報的事兒。”
話罷,風清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