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家會議大廳,水貨鼻孔塞著衛生紙,半邊臉微腫,滿臉委屈。
主位上,虞臣肅捋著眉頭,反觀座下,以虞江為首的中青生代眼神閃爍,看哪兒都不敢看左賓。
都怪左賓,你要解釋就早點兒,我們誤會都誤會了,打也打了,然後你說你只是拍打虞婉薇左胯偏右,讓其認輸。
虞婉冰冒著被大姐一腳踹死的風險掀開被子,果不其然,虞婉薇全身衣著完整,根本就沒有半點兒受到侵犯的樣子。
那麼,當著家族主心骨的面兒,他們該如何是好?
“老大啊、”
虞老爺子輕聲道:“老二和老三犯錯,父親有時還能理解,可你…不應該啊!”
“啊這個…這個…”
虞江臉龐抽搐,他‘這個’半天,難得給家裡心思玲瓏的二侄女投去目光。
虞婉冰明白意思,硬著頭皮嬌笑道:“爺爺,大伯不也是愛女心切嘛,冰兒覺得…”
“冰兒這次也很愚蠢。”
虞臣肅冷哼一聲,打斷了二孫女的和稀泥。
“虞老爺子,此事也怪阿賓沒、沒有解釋清楚。”這時候,左賓頂著半張腫臉,甕聲甕氣道。
你就別說話了…虞家中青高層心裡狂呼。
“罷了,老大老三,你們兩個先去忙吧。”
虞臣肅看了左賓一眼,他略作沉吟,瞪了在場的兩個兒子一眼。
“多謝父親。”
賠償左賓什麼的,都是後事兒了,現在以虞江的城府,都只想趕緊離開這尷尬之地。
二人逃離後,虞臣肅又道:“之前我虞家年輕一輩參加鑑寶會的事兒,今兒個就算定下來了。”
“就讓朝清去吧。”
“這…”虞婉冰無奈呡嘴。
虞家小輩參加鑑寶會的事兒,之前一直是她和三哥虞朝清在爭,實則說,虞朝清的鑑寶之能略強於她,可她就是想為自己打出一張名片。
現在好了,先前懟了左賓一句,直接讓爺爺在她這兒收回了許可權。
“朝清,你也別高興太早,此次鑑寶會,你若不能進入前二十名,也別怪爺爺讓冰兒摻和文化產業的事兒。”
“爺爺放心,朝清一定不辜負您的希望。”
虞朝清連忙起身表態,他又說:“當然,二妹一直替我分憂,朝清高興都來不及呢。”
“能這麼想就好。”虞臣肅淡然道。
老人話落,虞婉冰略嫌委屈的臉色,才恢復不少。
“至於朝明…”老人又指向二孫子。
“爺爺,先前在密室,朝明可一句話都沒說啊!”
虞朝明連忙道:“孫兒當時就覺得左公子不是那種人,我不信別人,還能不相信爺爺您的眼力…”
“行了行了,你讓廚樓準備晚宴吧。”
老人揮揮手,得到特赦的虞朝明連忙點頭,飛一般出廳。
“塵兒麼…”
虞臣肅最後望向左賓身旁,一臉愧疚的小孫女兒。
“爺爺,您想怎麼處罰,就怎麼處罰吧,反正塵兒無才無能,這輩子就依靠左公子了,只求您別讓我們分開就好。”
虞婉塵已經擺爛了。
嗯,沒有完全擺爛,她當著虞家幾人的面兒,又挽上左賓的手臂尋求貼貼。
“罷了,你帶著阿賓去客堂先休息吧,冰兒,你找家醫為阿賓看一下傷勢。”
“是。”
……
一場解鈴人的局,最後以虞老爺子不那麼公允的懲罰方式宣佈結束。
客院裡,虞婉塵進門後,憤憤甩開左賓手臂。
“嗯?”
水貨瞪大眼睛,他道:“這就是虞小姐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