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五天時間走過。
這幾天,秦太門實在有種仰天大吼,又不知道為什麼而吼的憋屈。
他們秦家在泱泱福省,都是金字塔尖的大家族了,如此勢能,為何在杭市之地,查不出半點兒訊息?
齊周兩家永遠是異口同聲的不知道,古殿還是在敞開門做生意,秦君長就更灑脫了,不是醉生夢死,就是在遊山玩水。
就…曼德拉效應作用在自己身上了?他就沒有個叫秦風的兒子,這幾日在杭市的所作所為,只是他的臆想?
秦家別墅。
“廢物,都是廢物。”
客廳裡,養氣功夫十足的秦太門也坐不住了,他指著一旁幾位秦家探子道:“家族養你們都是吃乾飯的嗎?”
“風兒接觸最多的就是齊周兩家,你們不會等警安局放鬆,抓住齊娜或者周楚,先教訓一頓再問嗎?”
秦太門話音剛落,一位秦家探子急匆匆進門,他面露惶恐,額頭汗如雨下,進門後就撲通跪倒在地。
“家、家主,大少爺可能、可能找到了。”
聞言,秦太門噌地起身,他眼露精光,渾身氣息一震:“可能也行,人在哪兒?”
“這個、今日我出門尋訪線索,聽人說,早、早上在郊外一處水庫旁的山洞裡,發現了廈市牌照的車輛。”
“共、共六具屍體,聽人說,在現場,還遺落一、一枚羊脂玉扳指。”
探子期期艾艾的聲音落下,一股寒氣直衝秦太門天靈蓋,他雙目暈眩,身軀直挺挺倒在沙發上。
“家主、家主。”
眾探子連忙上前。
“帶我去、去案發現場。”
……
秦家,議事大廳。
收到秦太門傳回的資訊後,秦戰和秦太修呆若木雞…秦風真的被人暗殺了。
即便面對秦家這尊龐然大物,可對方就是敢動手。
“告、告訴太門,讓他親自監督杭市警安進行屍檢。”
秦戰捂著胸口,一臉痛苦地坐在主位上,他老眼猩紅:“不惜代價給杭市警安施壓,去,快去。”
“是。”
秦太修慌慌張張出了會議廳。
“是誰,究竟是誰?”
廳內,秦戰蒼聲大吼。
……
傍晚,古殿餐室。
陸程霜急匆匆衝進來,她見水貨四人吃飯正香,一臉荒誕:“這都什麼時候了,你們還能吃得下飯?”
她邁著大長腿衝向左賓:“你們知不知道,秦風的死亡現場已經被人發現了,人都送去做了屍檢。”
“那是秦風啊,左老闆,你是真蠢還是假蠢,那種人你都敢殺?”
啪、啪、啪、
義憤填膺的陸程霜拍著餐桌,她道:“你知道我…你知道警安局那邊,承受多大的壓力嗎?”
這次你是真冤枉我了…左賓欲哭無淚:“霜姐,你不能看到個死人,就懷疑到我頭上吧。”
“對了,這幾天讓你盯著張家,你盯得如何了?”
陸程霜搶下左賓手中碗筷,拍在桌上,她怒聲道:“我就盯了兩天,什麼都沒發現,你分明就是在轉移視線。”
“那你倒是多盯幾天啊。”
水貨苦笑:“可能,真正的訊息,就讓你這麼放走了。”
叮叮、叮叮、
左賓話落,陸程霜手機突然響起。
“怎麼了?”
怒不可遏的陸程霜,當著眾人面接起電話。
“陸姐,有重大訊息,技術人員復原的焚燒衣料,有兩件衣服的制式是…是屬於張家之前僱傭護衛的。”
左賓救張丹那天,救過幾個張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