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啊?”
聽虞江這麼一說,一對小年輕有些懵逼。
左賓想到了什麼,他挑眉道:“是上次婉薇姐的事兒?”
虞江嘆息一聲,黯然點頭。
“那件事兒…霜姐不是沒受到傷害,婉薇姐也被虞大爺接回去了嘛!”
陸午澤聽到這兒,嗤鼻冷笑:“虞家丫頭是被接回去了,可你小子真以為阿烏散的毒這麼好解?”
水貨聞言,後背一涼:“陸書記的意思是…”
陸午澤沒有說話,他看了眼虞江。
“這、”
虞江見陸午澤投來視線,他一咬牙,取出手機遞給左賓,虞婉塵也跑過去側目觀看。
“這不就是我當時在別墅的畫…”左賓眉梢一揚。
突然,他的喉嚨像是被什麼東西卡住了。
別墅二樓,中了阿烏散的正義使者剛踉蹌走到主臥門口,就見自己詭異出現其身後,然後…他不顧陸程霜的掙扎,攬著她的小腰便進了臥室。
左賓身旁,虞婉塵在同一時刻屏住呼吸。
聰明千金機械抬頭,她一雙大眼睛閃爍著錯愕、不解、懷疑以及…悲傷。
“這…這怎麼可能?”
左賓喃喃道,手機突然咣噹掉地。
水貨眼眶陡然眯起:“不可能,那天晚上,阿烏散已經伴隨日月荒珠衝破了黑哥的血煞封印,可…可誰能保證我和霜姐進了屋子,就一定做了什…”
最後一個‘麼’字型還未開口,左賓呼吸頓時急促。
他的瞳孔逐漸放大,像一具失魂落魄的屍體。
他突然想到,第二天迷迷瞪瞪起床時,他看到了床上的落紅…他只以為是自己手指破了。
所以…
左賓驀地轉過頭,雙目死死睇視在陸程霜臉上。
“那、那天晚上你什麼都不知道。”
陸程霜深呼吸一口氣,她道:“我只是不想讓你在鑑寶會之前分神。”
“小傢伙,我知道你對霜兒沒有別的心思。”
陸午澤淡然道:“但…事實就是事實。”
一句‘事實就是事實’就像一記重錘狠狠砸在左賓心頭,他臉龐驟然蒼白,視線都有種淺淡的扭曲。
所以,他的事實是,自己既傷害了陸程霜,又傷害了虞婉塵?
“這我、虞小姐,這、這件事兒我不知情啊!”
他知道,以自己現在這種情況,說一句簡單的不知情,簡直是渣男無異,但他能做的,好像也只有給虞婉塵道歉。
至於虞婉塵…小美人兒嫩唇微張,她視線來回在左賓和陸程霜身上掃視。
她一時間還無法接受這樣的事實…左賓竟然真的和陸程霜上床了。
“難怪你總是要黏著左公子,原來是…”
虞婉塵僅有的一點兒思維空間,只能理解陸程霜的種種舉止,可她無法深層次去想左賓和陸程霜的關係。
她該怎麼想?她只覺得腦子一片漿糊。
“陸書記,這件事兒對虞家丫頭、左小子和你陸家都是一種傷害,沒有誰對誰錯,大家都是可以坐下來慢慢談的嘛!”
杜無悔好賴是看著虞家子女長大的,且他已知虞婉塵和左賓有很久的感情基礎…實則說,虞家的資產對泱泱福省太過重要。
他得拉下這張臉好好勸一勸陸午澤。
怎知陸午澤嗤笑道:“杜書記,這也叫沒有誰對誰錯嗎?”
“虞江的女兒和左小子的江湖恩怨,我能理解,可當時在宴西湖,左小子有給虞家大丫頭解釋我家丫頭的身份吧。”
陸午澤又拍了拍杜無悔手臂,他道:“可我看在杜書記的面子上,並沒有為難虞家大丫頭,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