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訴瑞市,這女人身後也有個能站得起來的男人是嗎?”
“到了晚上,我看你還有幾斤幾兩。”
話落,程誠就欲甩手離開。
“哎哎、”
孰料這傢伙話罷,石雅突然不由自主地小跑向程誠,女人最後緊貼在程誠身上,被其嫌棄推開。
“實話說,我對成為這女人背後的男人不感興趣,嗯,你們幾個要是飢渴,現在就可以帶她去後面的大通鋪辦事兒。”
“小兵,你…”
沒想到自己會被左賓如此對待,石雅一下子臉都綠了。
“投誠唄,看你最後能投出什麼苗頭?”
程誠望著臉色鐵青的石雅,帶著四人冷笑離開,這一走,院子裡就只剩下冷冷清清的石雅和左水貨了。
“你究竟要我怎麼樣啊,昨晚說原諒我的也是你,送我正陽綠的也是你,先前我好不容易才下定決心才站在你這邊,你又對我棄如敝履。”
石雅站起身,對著左賓大吼道:“我是髒是賤,但我也不是任人宰割的螻蟻。”
左賓斜眼掃了石雅一眼:“屁話說完了,說完了就去做飯。”
水貨掃了眼院門口,嘴角勾笑。
……
這個午飯吃得那叫一個氣氛冰冷。
左賓無所吊謂,反觀石雅沉著臉,手指絞在一起,她時不時看左賓一眼,欲語還休。
“別板著一張臉了。”
左賓望著三菜一湯,他道:“先前你在院子裡吼那幾嗓子,還算有點兒用。”
“程誠、趙掌櫃這些傢伙拿我沒辦法,可要是知道你和我在一條戰線上,他們對付你一個女人家還不是輕輕鬆鬆?”
聞言,石雅猛地回神:“所以小兵先前推搡姐姐,就是給他們演戲的?”
“算是吧,不過我也沒打算真心幫你。”
左賓大快朵頤,他道:“主要是在瑞市這段時間,我得有個貌離神合的下手,要不什麼事兒都得我親力親為。”
“在他們找上我之前,我極有可能完不成心中所想。”
石雅一驚:“他們?心中所想?”
“不該你知道的,就別問了。”左賓淡然道。
他身上第一次出現血色光紋,還是那天晚上在懸廟淨化並轉移蔣姑的古液,來到雲省是第二次。
他篤信血凰不會無緣無故將自己帶到這裡,能解釋的…這個地方極有可能存在古液的某種訊息。
是真是假,得留給時間。
前提是,這個時間,他得為自己多爭取點兒。
“不問就是了。”
石雅撇著嘴,說道:“那那塊兒正陽綠呢?”
“晚上我們勻出去,錢我先收著,事後我會給你。”
左賓嗤笑:“要不然你被一些別有用心的人盯上,怕是多活不了幾天。”
這話落下,石雅頓時憂心忡忡。
她真是救回來個災星。
……
一個下午,石雅小心翼翼為左賓準備好自己實名的銀行卡,至於金玉來勞工的事兒,石雅知道瑞市勞工沒法兒再用了。
她打電話從隔壁市區高價調來了兩個比較靠譜的年輕人。
做完這些,女人才揹著揹包,在夜幕降臨中和左賓去了瑞市大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