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婉冰現在已經不在乎自己猜對猜錯了。
她只知道,自己又被風清世輕薄了,啊不、今晚輕薄了兩次。
“你、你是不是有病啊?”
虞婉冰瞪大嫵媚眸子,抬腳狠踹在風清世褲管上,美人兒一臉憤憤。
她算是見識到這個傢伙的調情手段了,僅是一句‘說了什麼,我怎麼不知道?’就讓她意亂神迷,腦子裡一片漿糊。
回過神後,她就覺得自己太不堅定了。
“唉~婉冰姐這就言不由衷了,你詆譭左賓,不就是想和我拉近距離嘛!”
風清世笑道:“結果我順著杆子往上爬,想要拉近距離,你又要打我。”
“你可真是個口是心非的女人。”
虞婉冰氣得腦袋發沉,風清世這又是什麼邏輯?
不遠處,望著二人的黑殺,嘿嘿嘿地笑。
……
夜色漸深,虞家五人走了。
望著虞婉冰臨走時給風清世投來的不清不楚的視線,左賓揶揄道:“風大公子這是和婉冰姐好事將近了?”
“沒有好事將近。”
風清世抻了個懶腰,他道:“我是打算讓她放棄的,不過這女人是個迎難而上的主。”
“嗯、以後不能和她有肢體接觸了。”
肢體接觸…左賓和虞婉塵額頭浮現幾縷黑線。
……
八手老五老六的尋人手段,總是那麼讓人滿意。
水貨入午時醒來,這兩位偵察兵出身的保鏢,已經將無弋子的下榻資訊放在主別墅桌子上。
“內城區四季酒店?”
左賓一挑眉頭,和上官執文那些傢伙的豪華落榻不同,無弋子簡直清貧得沒邊兒了。
“中午就不做飯了。”
風清世看了眼訊息,他笑道:“過去不得請那個傢伙吃頓飯?”
左賓一拍大腿:“是得請。”
四人駕駛著拉法和娛樂型安全帶前往內城區,來時已經過午一點。
四季酒店頂樓,左賓四人剛踏出電梯,就見走廊盡頭,眼眸明亮純淨的無弋子,直直盯著他們。
準確說,是盯在左賓身上。
這傢伙知道他們要來?
無弋子笑了笑,沒有轉身回去客房,而是進了樓梯,一路來到酒店天台。
左賓四人連忙跟上。
天朗好個冬。
望著天台中央的無弋子,左賓嘖嘴笑道:“在下讓保鏢尋無弋兄落榻之處,並無惡意,只是想和無弋兄交個朋友。”
“啊對了、這位也對無弋兄充滿了好奇。”
無弋子臉龐肌肉稍微抽動,他淡然道:“他好奇,只是好奇,而你左賓的好奇,是因為怕我。”
無弋子話落,左賓瞳孔驟然一縮。
風清世則玩味兒望了左賓一眼。
虞婉塵和黑殺雲裡霧裡。
左賓嘴角微呡:“這麼說,無弋兄果真是…”
左水貨沉吸一口氣,他轉了個話鋒:“問題是,我不知道那件事兒,無弋兄是怎麼知道的?”
無弋子沒有說話,他腳尖輕點,每次一點,與左賓的距離就縮短三米,三兩個呼吸後,無弋子已經來到左賓面前。
風清世連忙將虞婉塵帶到一邊。
下一刻,無弋子抬指就要點在左賓腦門兒上。
見狀,左賓身軀一動,偏離幾寸,抬手就對上無弋子變幻的掌風…這一對,左賓臉色大變。
與無弋子合掌一瞬,他體內氣機,就像是異性相吸的磁鐵,瘋狂被無弋子手中某種詭異的力量吞噬。
左賓一記飛身踹,強行與無弋子拉開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