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再次回到了樓梯處,一層一層的往下走,看著越來越破舊的牆面,凌久時發出了疑惑。
“我們好像下了七層以後,這樓層就越來越舊了。”
“還真是。”阮瀾燭附和的看向牆面,如果說十四樓就像新蓋好的房子的話,那這一層就像是經歷了好二三十年的時光。
“這牆上的青青綠綠的是什麼呀?”譚棗棗說著就要上手去碰。
“小姐姐,不要碰這些髒東西。”姜蕪攔下譚棗棗的手,說道,“只是牆皮腐蝕留下的痕跡罷了,沒有什麼可好奇的。”
“嗯嗯。”譚棗棗似懂非懂的點點頭,眼神停留在牆皮上青青綠綠的痕跡上,被腐蝕了痕跡?還是第一次見。
“這一層有垃圾,那肯定也有人。”譚棗棗指著牆邊的垃圾桶對三人說道。
“小姐姐真聰明,說的有道理。”姜蕪附和的捧場。
阮瀾燭對姜蕪的無腦吹很是無奈,說道。“有的不一定是人。”
“啊?”譚棗棗嚇得連忙挽住姜蕪的手。
“別怕,有我在。”姜蕪微抬下巴,驕傲的拍著胸口,“我一定會保護好你的,回去之後,尾款記的打給我。”
譚棗棗連連點頭,“好,好。”
正走在前方的凌久時突然停住腳步,將三人攔住,側耳傾聽。
“我聽到有聲音,一百一十斤左右。”
“順風耳啊。”姜蕪學著凌久時的樣子側耳傾聽,可除了包括自己在內的四人的呼吸聲,心跳聲外,卻什麼也聽不到了。
四人按照凌久時的聽力來到了404的房間門口。
“咚咚咚……”
“啪啪啪……”
“怎麼沒人開門?凌凌是不是聽錯了?”譚棗棗將耳朵貼向帶門,卻什麼反應都沒有聽到。
“你們讓開,讓我來。”姜蕪說著後退一步,做勢就要一腳將房門踹開,再現今天上午剛進門時的場景。
阮瀾燭看了看門鎖,向姜蕪伸出手。“這是老鎖,很好開,我來。”
凌久時有些驚訝,“你還會這個技能?”
“生活所迫嘛。”阮瀾燭說著對姜蕪勾勾手指。
“那好吧。”姜蕪從頭上摸出一根細細的髮卡不捨的遞給阮瀾燭,“小心著點,這一個髮卡可是花了幾十塊大洋。”
阮瀾燭將髮卡插入門鎖鑰匙,反問姜蕪道,“花的還不是我的錢?”
“雖然花的你的錢,可那東西是我的東西。”姜蕪一臉不講理的看著阮瀾燭,一副你能拿我怎麼辦的樣子。
一旁的凌久時聞言,突然想到,自己的東西好像也是阮瀾燭買的,對了,還有栗子的貓條,貓架,貓玩具,好像都是阮瀾燭付的錢。
阮瀾燭敏銳的察覺到凌久時的神色變化,問道。“怎麼了?”
“就是覺得你太有錢了。”凌久時說著對阮瀾燭豎起一個大拇指。
阮瀾燭自信一笑,手中動作不停,只聽輕微的‘咔噠’一聲響起,房門開了。
“真開了!?”凌久時驚訝的看著阮瀾燭,沒想到這還是一個全能人才。
從裡面冒出一個邋遢的中年男子,臉上還戴著一副破舊的眼鏡,疑惑的看著四人。
“你們誰呀?”
“我們是新搬來的鄰居,這次找你是想了解一下週圍的情況。”阮瀾燭臉上掛著不太自然的笑容,手上悄摸的將髮卡放進自己的口袋裡,假裝自己剛才並沒有撬鎖的樣子。
中年邋遢男子上下打量了幾人,將目光鎖定在阮瀾燭的身上,剛才就是這人在撬開自己的門。
“過的不太如意吧?”
此話一出,站在阮瀾燭身後的姜武蕪瞬間笑出了聲。
“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