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局外十米處遠的地方停留著一輛賓士v260,車內的人正在焦急的等待著,不時從後視鏡中向警局的方向看去,卻始終沒有看到自己想見到的那個身影。
“咚咚咚……”
車窗被敲響,譚棗棗抬眸就看到車窗外的笑臉,是阿蕪。
車門被推開,譚棗棗拉著姜蕪的手就將人拉上了車。
“阿蕪,你怎麼樣?那幾個記者有沒有傷到你?”
譚棗棗很明顯是關心則亂,上下檢查著姜蕪身上是否有傷痕存在。
姜蕪對此很是受用,拉下譚棗棗想要掀起自己衣服的手,笑著說道。
“棗棗姐,你忘了我的身手了?就這麼幾個手無縛雞之力的男人,我要是真的被傷到了,那才是真的要死了。”
“呸呸呸,說什麼死不死的。”譚棗棗情急之下竟拍打著姜蕪的嘴巴,“可不能隨便咒自己。”
姜蕪點點頭,打了個哈欠,眼角處流出生理性淚水,順著臉龐流下。
“棗棗姐,我好睏,我想睡了。”
坐在駕駛位的經紀人聞言連忙開口。
“姜小姐,酒店我已經開好了,十五分鐘的路程就能到,這次謝謝你的幫忙了,不然棗棗可就要出醜了!”
“說什麼謝不謝的,棗棗姐和我在一起,我自然就應該負責她的安全。”姜蕪說著竟是又打了個哈欠,調整著座椅,仰躺在椅背上閉目養神。
“棗棗姐,我眯會。”
“到地方我叫你。”譚棗棗 拿起一塊毛毯蓋在姜蕪的身上。
如今已是深秋,夜幕深濃露重,一個不小心,可是要感冒的。
如今已至凌晨一點鐘,白日裡車水馬龍的街道如今只有少許的車輛在趕著回家的路,路燈下樹木的影子,在夜風的吹動下不停的變換著形狀。
“阿蕪,醒醒,我們到酒店了。”
“嗯。”
姜蕪迷迷糊糊的坐起身,拉著譚棗棗的手,任由這人牽引著自己,就連怎麼進的電梯,怎麼進的房間,甚至怎麼躺在床上的過程,都不太清楚。
第二天清晨將姜蕪從夢中喚醒的是一股撲鼻而來的香味,睜開眼就看到昏暗的房間,姜蕪下意識的警惕著周圍,若不是在下一秒看到譚棗棗的助理綿綿,姜蕪都要以為自己是不是在自己不知情的時候,進入到了門裡。
“綿綿姐。”
姜蕪的聲音略有些沙啞,撐著身子坐了起來,手中突然掉落一個溼乎乎的毛巾,姜蕪疑惑的看向綿綿。
綿綿連忙上前將毛巾拿起來放在桌子上,將自己準備好的感冒藥和水遞給姜蕪。
“你昨天晚上發燒了,棗棗姐照顧了你半晚上,直到今天早上你退燒了,那邊還有工作才不得不離開。”
“我發燒了?”姜蕪感覺很不可思議,自己竟然發燒了?怎麼可能?
姜蕪遲疑的將感冒藥吞進嘴裡,用水衝下去,一股難以言說的味道充斥著嘴巴里,姜蕪皺著眉頭將杯子裡的水全部喝完。
“你餓不餓?我買了包子和粥,你吃一點吧。”
姜蕪點點頭,起身下床,這才發現自己身上穿的竟然是一套陌生的睡衣。
“這也是棗棗姐給我換的?”
綿綿點點頭,將茶几上的早餐開啟。
“對,這是棗棗姐的衣服,乾淨的,都是全新的,你別嫌棄。”
姜蕪抬起胳膊,隱約間還能聞到一股淡淡的花香味,如果記得沒錯的話,這是棗棗姐慣用的香水的味道,這個香水好像很貴。
用香水來薰衣服?棗棗姐錢真多啊!
姜蕪洗漱過後就來到茶几旁,拿起筷子,風捲殘雲般掃過,整整三人份的早餐,綿綿就吃了一個包子喝了半碗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