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東源低垂著眸子,儘量不讓自己去看這個女人。
怦怦直跳的心臟正在告訴黎東源發生了什麼,可是黎東源不想明白,不願明白。
對方後脖頸處的點點櫻紅足以說明了一切,在進門之前的前不久,她發生了什麼事。
什麼人能夠在這麼私密的地方留下印記?
只有最親密的人。看來,是自己出現的晚了。
黎東源走在最後,悄悄捂上了自己的心口,眉頭微微皺著,原來一見鍾情是這種感覺嗎?可是怎麼會這麼難受?
姜笙……
‘咚……咚……咚……’
鼓聲從府外傳來,凌久時三人決定出去看看,姜蕪閒來無事,也跟了上來。
府外,原本空無一人的街道上,此時出現了一支祭祀隊伍,四位頭戴豬頭的壯士抬著一個活板,上面放著一個麻袋,麻袋被裡面不知道是什麼的東西頂的動來動去。
吳琦見到這詭異的一幕,心中有些害怕,問道,“凌凌,那是什麼?好像還在動。”
姜蕪看了一眼,隨口道,“那是獻給河神的供品。”
“這扇門的線索,天惶惶,地惶惶,我家有個哭兒郎,過往恩客念三遍,一覺睡到大天光,龍鳴哥,這一句話可是很重要的你可要記牢,關鍵時刻可以救命的。”
吳琦聞言驚訝的看向姜蕪,“你也知道線索?”
“這是什麼很難的事嗎?”姜蕪笑著反問道,暗自昧下阮瀾燭的功勞,反正凌凌哥他們都不認識自己,那自己認識的阮瀾燭和他們認識的阮瀾燭肯定也不一樣。
也不知道哥哥在這個世界怎麼樣,會不會也有一個像我這麼可愛又厲害的妹妹。
凌久時笑著看向姜蕪,“這確實不是什麼很難的事,不知道你是哪個組織的?”
“我?我自己不行嗎?”
姜蕪聳了下肩,總不能說自己是黑曜石的吧?不對,等結婚之後,那自己是不是也屬於白鹿了?那自己豈不是有兩重身份了?
“不過我最近卻是有加入組織的打算,有一個叫夏姐的,她開的價錢很高,但是我有嫌不自由,就沒同意。”姜蕪說著故作苦惱的皺眉。
還不知道出門之後是回自己的地方,還是和這個凌凌哥回他們的地方,先糊弄著再說。
此言一出,凌久時和黎東源同時皺眉。
“X組織?”
“不知道,沒太關心,反正我自己過門也挺好的。”
姜蕪滿不在乎的說道。“有錢有自由,多好。”
姜蕪說著摸上脖頸處的項鍊,有點想黎東源了。
姜蕪抬眸看向黎東源,長的一樣,先讓我看兩眼,以解相思之苦吧。
此時,祭祀隊伍來到了河邊在經過一首祭祀舞后,將那個扎著的麻袋扔進了河裡。
在外圍的村民們同時舉起手中的撥浪鼓搖晃著,口中齊聲喊道。
“天惶惶,地惶惶,我家有個哭兒郎,過往恩客念三遍,一覺睡到大天光……”
凌久時三人再次皺眉,過門線索怎麼就被這麼喊了出來,那這句話究竟有什麼含義?
吳琦疑惑的問道,“這不是線索嗎?”
“是線索,眾所周知的線索。”姜蕪看著面前這群跳祭祀舞的人,心中不停的打轉,該怎麼樣才能勸凌凌哥他們和自己去綁……不是,去詢問他們呢?
黎東源隨口感嘆,“這河神難不成是個愛哭鬼?”
姜蕪聞言看向他,冠冕堂皇的說道,“這是封建迷信,要不得。”
“她說得對,這是封建漕泊,哪裡有什麼河神?”凌久時附和著,胳膊肘打了黎東源一下,說道。
“你去問問。”
“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