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你們這是認識藥,還是懂藥理知識,亦或者是其他的。”文掌櫃他想起了黃紫蘇父女兩人,他轉身看了看黃紫蘇,口中肯定道。
“認識藥不算什麼,懂藥理也沒有什麼稀奇的,會醫術是大夫才是正道。
掌櫃的,你們藥鋪可還招大夫過來坐堂看診嗎?”黃紫蘇知道大夫在這兒比原先還稀罕,她自然是不會錯過大夫這身份,利用大夫的身份打聽一下訊息,再售賣一下藥材。
不然的話,這藥鋪裡面這麼多人,不說出他們是大夫身份,怕是等一上午也等不到收購他們藥材的時間。
順便試探一下,這萬安堂對外來的大夫有沒有敵意以及他們的態度如何?
要是對外來的大夫有敵意的話,日後他們家在鎮上開藥鋪可就要考慮仔細,慎重了。
“我們萬安堂自然是招大夫來坐堂看診的。你們家這是有大夫,鄙人姓文,不知道你們如何稱呼。”文掌櫃望向黃柏道。
“在下姓黃。我們家中自然是有大夫的。”黃柏在自己的閨女示意下,朝文掌櫃拱了拱手道。
“我和黃兄一見如故,黃兄、黃姑娘我們入內閒談一番如何?”文掌櫃不知道想到了什麼,滿臉的笑容朝黃柏道。
“我也和文兄一見如故,恨不得早點相識,固所願也,不敢請爾。”黃柏本來就是心思靈敏聰慧靈活之人,見藥鋪的掌櫃語氣熱絡了起來,他便知道,蘇蘇說他們家有大夫之後,這藥鋪的掌櫃明顯是有交好他或是有事相求了。
“黃兄,黃姑娘,咱們裡面請!”文掌櫃單手朝前一伸,指引了往後院走的手勢,等黃家父女走在前頭後,文掌櫃在剛才那個夥計耳邊嘀咕了兩句話之後,他便追了上去。
“黃兄喝茶,黃姑娘吃冬棗。想必黃兄父女兩人不是我們山水鎮之人吧!就算是的話,怕也是最近剛落戶外來的逃荒難民了。”文掌櫃帶著黃家父女來到後院的靜室,招待著黃家父女時,他肯定的朝黃家父女道。
“哦!文掌櫃何出此言呢?”黃柏端起茶喝了喝,他這才不緊不慢的回道。
而黃紫蘇靜靜的端坐在一旁,吃著冬棗,豎起耳朵聽著文掌櫃和她爹說話。
‘咔嚓‘冬棗脆而甜多汁,這一咬下去汁水肆意,甜味瞬間擴散充斥整個口腔,這冬棗竟然十分的好吃。
“黃兄,咱就明人不說暗話了,剛剛黃侄女說我們藥鋪招不招大夫坐堂看診,我就知道你們家是外來逃難過來的難民,剛剛落戶定居在這兒。
近來不僅僅我們山水鎮從外邊逃難許多難民過來了,附近其他的鎮子也是如此。
甚至,咱隔壁鎮的風雲鎮招攬了一位逃難的大夫在他們藥鋪坐堂看診。
附近十里八村的郎中、赤腳大夫有多少人,有什麼水平我都門清。
只有外來的大夫人數和水平不清楚,既然黃侄女敢問我們藥鋪招不招大夫坐堂看診,這也就意味你們家有大夫,而且水平不弱,不然的話黃侄女也不會這麼淡然和有信心。”文掌櫃看了看黃家父女一眼,他這才慢慢道。
“我家的確是從外邊逃難過來的,不過家中並未有什麼大夫,我們就懂些藥理。
我今日帶了些藥材想要賣給你們藥鋪,我閨女剛剛見藥鋪這麼多人,怕沒人搭理我們收購藥材,就故意說這話,好讓你們有人搭理我們父女兩人,好把今日帶來的藥材賣掉的。
文掌櫃要是不信的話,你看看我帶來的藥材就知道了。
不是我吹,我家炮製藥材這塊是沒得說,我也看過貴藥鋪裡面的藥材,皆比不上我家炮製。”黃柏臉上帶著玩味的笑意,直視文掌櫃,說的那坦蕩自然。
“你家真沒大夫,今日真的只是來賣藥材的。”文掌櫃見黃柏帶來的布袋裡面裝的的確是藥材,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