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
眼下唯一的救命稻草,就只剩下房間裡的另一人。
心一橫,反正橫豎都是死,她至少得賭一把,或許有活路呢!
潘娣撲上前,一把抱住白風英的大腿,哭得梨花帶雨。
“你不能走!”
雖是控訴,語調卻仍是嬌滴滴的。
白風英知道自己不應該節外生枝,事實上,按照組織的要求,舞女盼兒也是要死的。
冷酷的特工動了惻隱之心,卻不想因此被纏上。
“放開,不然我就殺了你。”
白風英語氣冰冷,卻沒讓腳邊的女人鬆手。
“不行,小姐您殺了奴家的客,奴家是會死的!只有您能救奴家了,只要您願意救我,奴家這輩子為您當牛做馬!”
“小姐!”
潘娣抬起頭,雙眼濡溼,像是路邊被丟棄的可憐小狗。
旁人不知道,在敵人眼中殺人不眨眼的特工白風英,實際上對小貓小狗沒有絲毫的抵抗力。
瞬間,她的心就軟了下來。
“要想活命,就當今晚從沒見過我,也沒見過地上的那個男人。”
白風英壓低聲音。
潘娣立馬明白:“多謝小姐救我!”
“現在放手,否則我立馬殺了你給那個男人陪葬!”
“是……”
潘娣鬆開手,嬌嬌弱弱地從地上站起來。
白風英皺著眉,看她衣不蔽體的模樣,直接扯了床頭的帷幔蓋在對方身上。
“把衣服穿好,趕緊離開吧。”
望著白風英離開的背影,潘娣心中一動。
“她……是個好人?”
潘娣準備從衣櫃裡挑出一件衣服換上,可看了眼肩頭的薄紗,她又將手上的衣服放了回去。
然後嫌惡地看了一眼在地上躺屍的人,跨過對方,看了眼走廊四下無人,才躡手躡腳地從房中離開。
後面的劇情,便是男人的手下來舞廳找人算賬,自然不會放過當夜在場的舞女潘娣。
潘娣稱自己當時並不在屋內,是因為客人想說玩個新鮮的遊戲,讓她只穿了薄紗出去,然後他再來找她。
手下們一聽,心裡已經信了七八分。
男人喜歡刺激遊戲的癖好幾乎人人皆知。
潘娣的說法也有六七分可信。
但,人死了,他們自然得有個怒火的發洩口,於是叫囂著要將潘娣的人帶走。
最後還是舞廳的老闆出面,將潘娣保了下來。
亂世中,能做這種魚龍混雜的行業,背後又怎會沒有勢力?
所以潘娣篤定,只要自己能讓別人覺得此事與她無關,舞廳的大老闆便不會眼睜睜地看著自己被帶走。
畢竟,她盼兒可是舞廳的頭牌。
風波過後,潘娣卻對當日來刺殺的白風英生起了濃厚的興趣。
林語菲一手托腮,無意間的舉動都透著風情,身邊的男男女女嬉笑間曖昧湧動,她卻興致缺缺地撥下了攀上自己肩膀的手。
男人不爽,一個巴掌扇過去。
“臭婊子!老子買你是看你賣笑,你在這兒哭喪著臉給誰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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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