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桑隨便做了幾道菜,放到食盒裡,準備給安萍送去。
明明平時走過很多次的巷口,今日安桑總感覺陰森森的,安桑摸了摸胳膊上的雞皮疙瘩。
【見鬼了,系統,我怎麼有種要遭殃了的預感。】
系統嘿嘿一笑,【你的預感還挺準的。】
話落,安桑就感覺兩眼一黑,被人套了麻袋,扔到了麵包車上。
手腳被綁住,安桑還是固執的向天束了一根中指。
你t,怎麼都不按劇本來。
汽車行駛著,她猜到了綁她的是誰,心大的呼呼大睡。
“咱們這綁的該不會是個啞巴吧,怎麼都不叫?”
“不叫才好,你想被警察抓嗎?”
兩人顯然是第一次幹這勾當,也沒發現安桑與其他人顯著的不同。
“老馬,她長的可真好看。”
被叫老馬的人抽著旱菸,瞥了他一眼,“你可別動歪心思,不然怎麼死都不知道。”
說話那人摸頭憨笑,“我才不敢,你說那人綁她幹嘛?”
“我怎麼知道,我琢磨著是瞅小姑娘好看,想搞回去生娃娃吧。”
“幹我這票,我也能娶媳婦生娃娃了。”
“出息。”
等安桑醒來,人已經到地下室了,看著腳上的鏈子,摸了摸兜裡的手機,果然沒了,又看了看被封死的門窗,她整個人都麻了。
沒必要嗎?
忽然一陣腳步聲傳來,門被開啟發出巨大的聲音。
踏踏踏——
緊隨著是皮鞋踩過地板的聲音。
少女雙手抱膝,整個人縮在角落裡,看著害怕極了,眼睛通紅,估計是哭過了,水汪汪的。
看清來人的臉時,呆愣的表情大過害怕,“是你?為什麼綁我?”
男人走到她面前,半蹲下來,抓住少女小巧的下巴,落在她身上的目光幽暗,宛如深潭般沉寂,耳上的耳蝸在燈光下閃著詭譎的光。
“我不是已經給你警告了嗎,為什麼不聽呢?”
少女搖頭,聲音顫抖,“我什麼都沒做啊。”
男人手裡的力道加重,好像是為她的不誠實惱怒,給她看了一張照片,上面林姝趴在吧檯上哭的可憐。
“你把她弄哭了。”
安桑內心尖叫。
她那明明是鱷魚的眼淚,想裝可憐讓哥哥和沈棠醉心疼,結果那兩人沒反應,你倒是應激了,也沒見你上去哄啊,跟陰水溝的老鼠一樣就知道在背地裡搞小動作,怪不得連個男二都當不上,混成了反派。
“不是因為我,我不知道她為什麼哭。”少女泣不成聲。
明明在她屋裡還趾高氣昂,誰知道轉頭就在沈棠醉面前哭啊。
何樞不耐煩的起身,垂下眼簾,“看來你還沒有意識到你的存在就是錯誤,只要你消失了,她就會開心了。”
少女拉著他的衣角,眼淚大顆大顆的落下,乞求,“你放我走好不好,我保證不會回林家了,不會打擾她了,放我走好不好。”
以後她會乖乖回c市,聽張老師的話去學校復讀,守著時不時發瘋的媽媽,平凡的過完一生,這幾十天的豪門生活不過是黃粱一夢。
現在夢醒了,她也該回去了,回到屬於她的地方。
她的情緒再也壓抑不住崩潰出聲,“不要關著我,我要回家。”
男人冷眼看著她崩潰的樣子。
他大費周章讓沈家出了點小亂子促使沈棠醉離開,又刻意耽誤林政的行程,輾轉了幾個人手才把她搞過來,又怎麼可能輕易放她離開?
他薄唇輕齒,輕易打破她的幻想,“不可能。”
“要怪只能怪你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