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桑,雖然你是我的童養媳,但我們還沒成親就叫夫君會不會不太好啊。”蕭衛彆彆扭扭道。
李桑不雅的翻了個白眼,把你揚起來的嘴角放下來,這話還有些可信度。
被李桑那一通搗亂,老鴇也沒好意思再給蕭衛介紹姑娘,把兩人帶到了一個清淨的包間。
李桑舒舒服服的躺在美人榻上,眯著眼睛聽著外面的絲竹聲,好不快活。
她行雲流水的動作看的蕭衛一愣,他也跑過去和李桑擠在一張榻上。
“小桑,你也第一次來青樓,我怎麼感覺你那麼熟練啊。”
李桑翻了個身,懶得理他,“哪有?”
外面的絲竹聲驟停,隨後傳來嘈雜的人聲。
“這怎麼回事?我們都是來聽花魁娘子跳舞的,這怎麼不跳啊?”
“就是,不跳就退錢,退錢。”
聽著下面的動靜,李桑起身開啟窗,往下望去。
只見女子穿著紅紗舞衣,肌膚賽雪,站在舞臺上,輕咬下唇,眼眶微紅,似是受了莫大的屈辱。
“這……這不是柳可兒嗎?怎麼成花魁了?”蕭衛也擠過來看,有些驚訝。
“到底跳不跳呀?當了婊子還立牌坊,現在裝什麼貞潔烈女啊?”
柳可兒渾身顫抖,她堂堂柳家大小姐哪裡受過這屈辱。
她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一醒來就在一個廂房裡面,一群人逼著她換上暴露的衣衫跳舞,還喊她花魁。
更絕望的是她發現她的修為沒了,彷彿真正成了凡人,一個供人取樂的妓女。
“她不願跳就算了,需要多少錢我來出。”
發聲者正好在李桑他們對面的廂房,兩人隨之看去,雙方面面相覷,都有些驚訝。
此人正是白亞風。
老鴇頓時喜笑顏開,“大人闊氣,好女兒,還不快上樓伺候大人。”
柳可兒抬頭見到是熟悉人,頓時彷彿找到了主心骨。
幾人在廂房裡碰面。
白亞風率先問道:“大家都是怎麼來到這的?”
“被推著來的。”蕭衛道。
“我一醒來就在這,這到底是什麼鬼地方啊?”柳可兒屈辱的抹了一把淚,她從來沒有這麼難堪過。
白亞風神色凝重,給她遞了一塊帕子,推測道:“我們很有可能是進入了某位大能的紫府,這些場景應該都是他曾經的經歷。”
李桑眉頭微挑,沒想到竟然讓白亞風猜的八九不離十了。
“那我們該怎麼出去?”柳可兒看到了熟人,柳可兒的心情平復了些。
白亞風輕嘆一口氣,“只怕不容易,我們需要在這些場景裡找到那位大能,破除他的執念才能離開,不然會被永遠困在這裡。”
“這怎麼破?那麼多人,我們怎麼知道哪個是大能?”蕭衛抓了抓頭髮,滿心煩雜,他最討厭廢腦子的事,真想一劍捅穿這裡。
就在幾人愁眉不展時,下面的嘈雜的聲又開始響起。
“這怎麼回事?我們都是來聽花魁娘子跳舞的,這怎麼不跳啊?”
竟然和與之前一字不差,李桑猛地往身側看去,果然白亞風和柳可兒都不見了。
她再次推開窗,只見柳可兒此時正站在舞臺中央,一臉茫然。
“臥槽,這怎麼回事?”蕭衛被這變故嚇的一激靈。
李桑沉吟片刻,“我們應該陷入了迴圈,不能打破原有的事蹟發展,不然這個場景就會一直重複。”
“到底跳不跳呀?當了婊子還立牌坊,現在裝什麼貞潔烈女啊?”
又是重複的臺詞,對面廂房的窗戶再次開啟。
李桑衝白亞風搖了搖頭,示意他不要阻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