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的事也有一定的瞭解。
甚至他還曾看到過他的畫像,不過時間太久遠了,直到聽到了凌霄宗才徹底想起來。
三人視線紛紛轉向白亞風,滿臉好奇,等待著後續。
“那仙人是五百年前名盛一時的玄廣劍尊。”
蕭衛等人沒什麼反應,他們一直在東赤大陸,對修真界的事並不瞭解,也不知道這個名字意味著什麼。
柳可兒驚呼,“就是那個幾千年來唯一一個飛昇的尊者?”
飛昇?
這下蕭衛倒是來興趣了,他問道:“他怎麼飛昇的?”
白亞風聲音有些艱澀,一字一句,“殺妻證道。”
四個字彷彿敲在場人的心尖。
急促的銅鑼聲陡然響起,“今年大比奪魁者為玄廣劍尊座下重華仙子。”
幾人往臺上看去。
沒有想象中奪魁的意氣風發,反而她躺在擂臺狼狽的可怕,靈力耗盡,身上的衣物被血滲透看不出原來顏色。
可見她贏的有多不容易。
幾息之間,她艱難的從擂臺上翻下,直直的走向一處山峰。
這處山峰很高,最上面常年積雪覆蓋,她靈力耗盡,沒法再用靈力禦寒,臉色十分蒼白,眼裡卻有著異常的光。
不知走了多久,她叩響了最高峰上的宮殿。
她跪在地上,對著坐在上首的仙人,有些哽咽,“師父,我做到了。”
玄廣劍尊一襲白衣,給人的感覺竟比外間的冰雪還要冷。
見師父沒有回應,她膝行幾步,上前抓住了他的衣角,手在白衣上留下了髒汙的血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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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你答應過我的,只要我奪了魁首,你就會和我結為道侶。”
玄廣眉頭微蹙,居高臨下的望著她,好似她給他帶來了巨大的困擾。
“師父,你還會兌現你的承諾嗎?”她的聲音淒厲。
玄廣長嘆一聲,在她發頂輕撫幾下,半晌才道:“我會。”
“重華竟然恬不知恥的勾引玄廣劍尊。”
“她天資愚笨,後面修為漲的那麼快,肯定是她不要臉的勾著劍尊和她雙修。”
“不愧是凡間來的,竟用些腌臢手段。”
各種阻止的聲音傳來,每一張臉都寫滿了扭曲。
最後凌霄宗宗主一拍桌面,滿臉怒火,“我絕對不允許,這太荒謬了,玄廣,你們是師徒啊!”
一聲驚響,各種聲音逐漸消退,他們回到了熟悉的地方。
“是東赤森林,我們回來了?”柳可兒驚喜道。
白亞風打破了她的幻想,“應該還沒有。”
他們的視線都落在了東赤森林裡沒有的小木屋。
一陣勁風吹開了門,裡面正有一對新人在對拜。
正是重華和玄廣劍尊。
沒有繁瑣的儀式,華麗的衣著,一個被臨時搭建出來的小木屋,穿的也只是普通的紅衣,可她臉上確實是從未有過的幸福。
李桑突然有些喘不上氣來,她好像知道為什麼一個化神期大能紫府會落在東赤森林了。
他們離的遠,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只見夫妻對拜後,本該進入洞房,玄廣劍尊卻突然拔劍,刺穿了重華的心臟,而重華的臉還停留在幸福的神情。
她倒在血泊中,親眼見證了玄廣仙鶴環繞,一步步踏上登天梯。
李桑心情十分沉重,沒想到她寥寥幾筆帶過的重華紫府會衍生出這樣悲慘的故事。
突然腰間一沉,蕭衛猛地撲向了她,“這樣的人都能飛昇,真的太可惡了,小桑,我以後肯定不會那麼對你的。”
李桑的情緒被蕭衛衝散了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