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眸子透過監控,將少女絕望的躺在地上,了無生機的樣子攬入眼底。
一旁的孫媽看著都心疼了,嘆氣道:“少爺,這都兩天了,再不送點飯過去,真的要出事了。”
這是少爺第一次帶女孩回來,還是他手機相簿裡的女孩,孫媽還以為少爺開竅了,還為他高興來著,沒想到他直接把人關到地下室了。
不知道那個女孩是怎麼惹到了他家少爺,才會讓少爺做出這樣的事。
少爺早年經歷那件事後,人變得愈發冷漠偏執,最後在c市養了一段時間才有了點人樣。
“給她送碗粥吧。”
孫媽一拍手,“粥?粥好啊,那麼多天沒進食了,也不能吃油膩的和暴飲暴食。”
話落直接著手準備了。
嘎吱——
正蜷縮在地上的少女,撐起身子,望著門口處,呆滯麻木的眸子微微一亮。
她的狀態很差,精緻的小臉慘白的不像話,那雙動人的眸子現在也沒了之前的光彩。
何樞不去看他,把飯放到她面前,“吃飯。”
少女卻直接抓住他的手,彷彿是抓住了最後一棵救命稻草,“不要再關著我了,我害怕,你讓我做什麼都可以,求求你不要把我一個人留在這裡。”
封閉的屋,痛到痙攣的胃,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不管怎麼敲都打不開的門,童年裡可怕的記憶和現在重疊,讓安桑幾欲崩潰。
精緻漂亮的少女現在彷彿一碰就碎,這副樣子足以讓任何人心生憐惜。
可惜她抓住的不是救命稻草,而是推她入深淵的始作俑者。
何樞摸著她慘白又冰冷的小臉,“現在還不可以。”
再等等,外面很多人都在找你。
林家、沈家還有警方,等到風聲過去,她就能永遠留下來了。
留下來陪他。
他們都是一樣的人。
他曾見過她的,很多次,就在c市不知名的酒吧。
那是他最痛快也是最痛苦的日子,他親手殺死了自己的親生父親以及他那個私生子哥哥。
他帶著他們的骨灰去了c市,在他母親的墓前。
迎著風,揚了。
雖然他對母親的愛已經所剩無幾了,但還是感謝她歇斯底里的毆打,讓他開口說話。
十聾九啞,何樞能正常說話一半是因為他是後天外部因素導致失聰,一半是因為母親發瘋的毆打。
“說話啊?你是聾了不是啞了,為什麼不說話?”
“你想把何家的財產都給你爸那個私生子嗎?說話啊!”
“啊啊,你跟你爸一樣都是沒有良心的,你們怎麼不去死啊。”
年幼的小人站在不動,任他的媽媽對他施暴,戒尺斷裂,皮肉綻開。
女人又抱著他痛哭,“對不起,我的樞兒,都是你爸那個負心漢,他怎麼能對不起我?”
因遭遇人為的慘烈車禍一年沒說話的人終於開口,“我會殺了他們的。”
十歲之後報仇是他活下去的唯一目的,很可惜他在二十歲就實現了這個目標,他對這個世界充滿了倦怠,對什麼都提不起興趣。
直到他無意中走進那個酒吧,少女的身軀隨著音樂而律動,雖然化著濃妝也能看出臉上的稚嫩,可眉眼間的風情卻讓底下的人掀起一陣一陣的高潮。
在這樣混亂的地方,少女的眸子卻亮的動人。
他捏著酒杯晃了晃,勾起一抹嘲弄的笑,懷著無邊的惡意揣測她的結局。
一個失足少女,不久她將會明白美貌單出可是死局。
“安同學,我喜歡你。”
他再次見到她的時候是在巷口,穿著校服的男孩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