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名冊都拿到了,上面已經記好於赫他們的資訊了,你看著安排他們到戒律堂合適的地方做事。”
“鹿師兄,什麼叫做合適的地方?”
“......你自行體會!做不好你等著我收拾就是了!”
唐鶴撇撇嘴,覺得鹿聞笙越來越霸道了。
“對了,你看見時逾白沒?”
“沒有,不過前面觀刑的時候人還在的——要我去找他過來嗎?”
“不用,腳趾頭猜都知道他在哪裡。”
鹿聞笙搖搖頭,直接拿玉佩傳音給柳霽謙。
“柳師兄!時逾白是不是在你那裡?”
柳霽謙看著旁邊牛皮糖一樣的時逾白,暗道時逾白有人收拾了,嗯了一聲,隱約含著笑意。
鹿聞笙沒注意聽柳霽謙的語氣,只是結束了和柳霽謙的對話,又傳音給時逾白——他有話要和這個好師弟講。
時逾白知道鹿聞笙要和他聊後,用現代話形容就是——感覺內心好像有一萬頭草泥馬奔過。
“師兄,你找有什麼事情嗎?”
每次他一見柳霽謙就call人,比及時雨還及時,時逾白都要懷疑鹿聞笙是不是在他身上裝監視的東西了。
“我的好師弟,戒律堂都要忙不過來了,你跑到你那個仙師哥哥那裡,是要讓你的仙師哥哥施法幫忙嗎?整天一股使不完的牛勁往人家那裡跑,這麼有勁過來給隔壁犁幾畝靈田,都比你四處開屏來的有意義......”
仙師哥哥柳霽謙:其實可以不用帶上他的......
時逾白被鹿聞笙這一串輸出,衝的腦殼暈,而且根本插不上話。
“師兄,我......”
“我什麼我?你回來沒有?”
“......還沒,我在聽師兄說話。”
“還沒?!你聽我說話用的是耳朵又不是腿!自覺的人在我找過來的時候,就已經在回來的路上了!!!”
時逾白咬牙切齒:這是在找茬吧?!
“師尊可有找你?”
“沒有。”
“行,現在回來,戒律堂還有很多事情等著你呢,你回來先......對了,你功課做的怎麼樣了?之前叫你寫的東西寫好了也一併帶過來,我要檢查!”
時逾白有一種深深的無力感——早知道會攤上鹿聞笙這麼個師兄,他當時就算當雜役弟子,去靈獸園伺候靈獸,也不和鹿聞笙做師兄弟!
“好,我現在就回來。”時逾白有氣無力,好像身體被掏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