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臟在他的氣息裡狂亂地跳著,吳飛蓬輕輕扳過對方的臉,試探著將食指放入他的唇齒間,輕觸著他的舌尖。
又癢又麻的感覺讓懷裡的人渾身緊繃,對方報復性地咬住他的指尖,他再一次尋到段嘉述的唇吻下,舌尖滑入他嘴中,舔舐著他的唇齒、舌頭。
對方急切地伸手抓住他的腰帶,散開後復又伸開十指,緊緊抱著他的腰,生澀地回吻起他來,他們的唇緊緊粘在一起,舌頭綿密地糾纏、再糾纏……
濃烈的感情隨著他們滾上了大紅的床榻,床幔也被一把拽了下來,攏住兩個人交疊的身影......
已經熄了燈火的屋裡,吳飛蓬唰的坐了起來,一臉震驚,滿是不可置信,屋裡還有其他幾個一起睡大通鋪的弟子,精神上累癱的他們也跟著普通人一樣在睡覺,沒有放靈識出來,不知道吳飛蓬垂死病中驚坐起。
吳飛蓬頓了頓,掀開被子,看著裡面的情景,頓時覺得自己很下流,繃著臉偷偷下床弄乾淨了才上來,偏偏段嘉述一個翻身,腿就搭在他腰上了,睡得歪七扭八。
段嘉述睡相不好,之前也有過這樣子,但是他完全不覺得有什麼,但是不知道為什麼今天被顏清姝一番調侃,又做了夢,再看同一個場景,竟有了別樣的味道。
吳飛蓬輕輕將搭在身上的腿拿開,盯了一會兒天花板,控制不住用胳膊矇住自己的眼,只覺得渾身滾燙,都不用想,他此刻肯定整個人都熟透了。
心裡不斷的唾棄自己,怎麼能做和段嘉述做這樣子的夢?還在夢裡將掃黃時無意看過的東西試驗在對方身上,平時那些內容看一眼就過去,他根本都沒印象來著——明明他們只是關係好的師兄弟,明明他對段嘉述......
可是剛剛才做了那種夢,吳飛蓬心裡後面的想法,怎麼都沒法往下想了......
他覺得自己可真變態,心裡好不健康,不會成戒律堂的敗類吧?鹿師兄知道了會不會把他掃地出門?浮想聯翩著,是徹底睡不著了。
吳飛蓬:這種事情正不正常,戒律堂也沒教啊。(抓耳撓腮jpg.)
(做夢,咳咳咳,夢yi,是有些色批支的招,老孃豁出去就寫了,咳咳咳)
(有的時候夢裡發生什麼自己是掌握不了的,對吧?也不是吳飛蓬對段嘉述......蒼白解釋)
(夢裡的吳會覺得自己技術很好,咳咳咳......成親後那啥的寫了,發群裡,企鵝的已經在相簿了——直接當他們真那啥番外了哈)
(不能再寫小情侶了,後面寫正經的主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