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什麼!齊源君出村去做任務了嗎……”
井野,鹿丸一行人坐在他們長待著的那個公園,左言右語的閒聊著,這不過他們的情緒顯然因為齊源的離開有些低落,在不知不覺間,齊源也與他附近的很多人產生了羈絆。
“這是他留給我的書信,你要看嗎?井野。”
鳴人從懷中如同獻出珍寶般拿出齊源留給他的那張紙。
鹿丸在心中很是吐槽,就一張紙而已至於那麼金貴嘛……
然後他就見到了井野也是小心翼翼的接過,這讓他有些繃不住了。
“就一張紙你們至於嗎?”
只見兩道兇光傳來,井野和鳴人當場就紅了眼
“八嘎!鹿丸你滴死啦死啦滴!”
“齊源在外面累死累活的做任務,你竟然還有臉在這裡說風涼話?鹿久叔叔的智商你真是我沒有遺傳到一點!”
罵完鹿丸,井野興致勃勃的看向這封書信,不過看完後的她更加傷心了,因為這封信的內容竟然沒有提到她。
“為什麼!為什麼我的地位還不如一個鹿丸!不對!這肯定是夢!”
“怎麼可能是夢,就是因為你太不靠譜了,所以齊源才不把那種事情交給你而是選擇相對靠譜的我。”
鹿丸就彷彿是智商下線一般,在聽到齊源對於他的誇讚時竟顯得有些得意洋洋,一瞬間就連帶著說話都開始不過腦子,想到什麼說什麼。
不出所料,井野那帶著殺意的目光立馬投來,看得鹿丸渾身一顫,撒腿就想跑,下一刻,憤怒到了一個極限的井野一發心轉身之術就打在了鹿丸的身上。
可憐這位未來的軍師,一發心轉身之術便讓他意識渙散,眼部發白,最終如一灘爛泥般倒在地上。
鳴人和丁次站在一旁看得汗流浹背,心道這個女人的脾氣可真是相當火爆,這齊源,唉,以後可是有罪受了。
至於為什麼鹿丸選擇逃跑而不是反擊,笑死,玩鬧和打架他還是分的明白的。
萬一打出毛病來了,把他身後那個瘋子惹出來,整個木葉都不夠他毀的……
而至於這場爭鬧的主人公現在正在悠哉悠哉的帶著他的兩個隨從在一個小鎮裡吃喝玩樂。
“來來來,朕的兩位隨從,看看,這就是朕為你們打下的江山。”
一道身穿黑色風衣的男子張開雙臂站在一扇落地窗前,一邊欣賞著眼前美景,一邊豪情萬丈的說著。
相比起他的閒情雅緻,佐助和寧次二人則沒有那麼的有興致,反而是苦著張臉。
“話說……我們在這裡休息真的沒事嗎?”
寧次思來想去還是決定開口,儘管齊源才是他們當中的隊長,但是隊長也不能這麼放鬆吧。
“當然沒事。”齊源臉上寫滿了無所謂,他來到這裡這麼久還沒怎麼出村玩過呢。
至於團藏那條老狗交給他的任務,他完成不就行了,非得要提前完成?他偏不。
累死累活給他團藏打工?他齊源可不會幹這件蠢事。
“這次出行,品味風土人情才是根本,至於任務都給我往後放。”齊源大手一揮,大張大張的銀兩便從其衣袖露出。
“隨便花,隨便用!”此時的齊源像極了暴發戶的作態,輕描淡寫,豪擲千金。
看著紛紛灑灑的銀兩,寧次和佐助二人眼中痛苦更甚。
誰也沒想到,有朝一日,白眼竟然會被用來賭大小,寫輪眼竟會被用來打麻將,不得不說齊源這招可算是物盡其用。
現在整個鎮上就沒有人不知道這一片來了一位逆天賭聖,和那個忍界的大肥羊可謂是兩個極端,把把都贏,甚至贏得離譜。
搞得眾多賭場想要找他事,但是都找不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