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齊源親眼確認了飛段這位難纏角色的死亡後,筋疲力盡的齊源也是默默的找了個安全的牆邊靠著,靜靜的看著自來也那邊未完的戰鬥。
那邊的戰鬥怎麼說呢,反正依照齊源看來打的挺水的,完全沒有自來也打佩恩時的既視感。
在老一代豬鹿蝶未參加時,自來也和角都的打架更像是老太太罵街。
自來也甩過去兩腳飛蹬,角都左右開弓,咔咔擋下。
角都伸出觸手臂狂魔亂摸,自來也直接炸毛護體,兩人打起來一點都沒有飛段和齊源這種招招致命的感覺。
或許是高手之間的對決都是靠這種小細節來決定勝負,現在的齊源水平太低,還看不懂。
直到老一代豬鹿蝶參戰,角都這才進入地怨虞放出一發火遁·頭刻苦,後看飛段戰死,自己這邊情況不妙。
這才選擇風遁·壓害,一手阻擋掩護,自己則是逃離了此地。
“齊源小子!”結束戰鬥的四人迅速朝齊源方向跑來。
“你沒事吧。”自來也四人十分關切的說道。
“我沒事,自來也老師你快去看看綱手大人。”
自來也望向坐在一旁失神的綱手,嘆了口氣說道。
“她沒事,她不是會這麼輕鬆被打到的女人,現在可能是因為恐血癥犯了吧。”
自來也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連帶著老一代豬鹿蝶也是默默的想起過去那些年的往事。
齊源沒有陷入和他們一樣的回憶,起身徑直走到綱手身邊。
只見齊源擼起袖子,掄圓手掌一個嘴巴抽在綱手的臉上。
啪的一個嘹亮的耳光聲在這片安靜氛圍的環境下響起。
剎那間,綱手那樣永葆青春的美麗面容上多了一個血紅的巴掌印。
綱手彷彿從睡夢中剛剛醒來,眼裡帶著迷茫,默默的看著齊源,彷彿想要詢問為什麼要打她。
“別特麼睡了!你那個小跟班都快死了個球啦!”
齊源看著眼前的綱手一時間厭蠢症都犯了。這女人好看是真好看,上下都好看,無腦是真無腦,尤其是無大腦。
綱手突然想起來自己的跟班還在危險當中,急忙想要救治,但是一見到渾身是血的靜音,立馬又準備陷入了兩眼失焦的狀態。
剛打完耳光的齊源剛準備甩甩手緩緩力氣,一會兒還有硬仗要打,結果又見到眼前的綱手這般模樣。
啪!又是一個耳光從她的另一半臉上扇了過去,這一下力道之大,下手之重,聲音之響,勁力之廣都遠遠超過了上一巴掌,直接一下給這位大肥羊掀翻在地。
“救人啊!愣著幹啥呢!你到底是不是醫療忍者啊!”
這兩嘴巴可以說是給綱手來了個醍醐灌頂,讓他感覺到如夢初醒,一瞬間就治好了困擾綱手多年的恐血癥。
什麼?你說沒治好,沒治好就再來一嘴巴,治好為止。
綱手此刻也是清醒了過來,雙手捂住通紅髮腫的臉蛋,來到靜音身旁,努力克服著心中的恐懼為其治療。
直到這時,在遠處觀看的自來也四人才敢上前,剛才的齊源嚇死人了,他們可不敢上前去觸他黴頭。
他們對齊源也算是有個界定了。
好的時候是真好,什麼事都不跟你對著來,百依百順,任勞任怨。
混的時候是真混,目無法紀,不尊長幼,綱手都算的上是他們的前(同)輩了,照樣挨這個混小子的揍。
說到這裡,自來也三人共同望向了山中亥一,臉上帶著滿滿的同情。
若果說這一大幫子人裡面,誰最有可能做齊源的老丈人,那必定是跟齊源玩的最近的山中井野的父親,山中亥一。
“看什麼看!有這樣的女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