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時間的推移,昏沉的燈光下逐漸響起一道不同尋常的聲音。
“嘶.......”
團藏的眼神陡然一縮,眼裡帶著些許懼色,似乎他的灰頭滿面就是來自聲音的源頭。
只見團藏的雙手驟然緊繃,手中的苦無更是在井野白淨的脖頸上留下一道血痕。
團藏彷彿是那被逼急的惡狼,擇人而視般盯著那燈光下若隱若現的身影,口中帶著沙啞的帝后道:
“齊源.......”
似乎是為了應景般,昏沉的燈光閃爍,似乎也在迎接著恐怖的降臨。
“我就說你很會做選擇嘛,團藏。老子想擺爛時,你這狗東西逼老子內卷;老子想踏踏實實過日子的時候,你逼老子造反。”
“不得不說啊,團藏,你還真他孃的是個人才!”
團藏聞言,一副死了親爹的表情看著從黑夜中出現的齊源,怨毒與憤恨充斥了他的面龐。
彷彿在他團藏的意識中,他齊源才是錯。
也正如此,團藏一開口便是三觀掉落一地。
“我身為火影,所作所為都是為了村子!我有什麼錯!”
“我是如此,猿飛亦是如此,我們都為村子奉獻了一切!而你享受著村子帶來的福利(指孤兒補貼)如今又在幹些什麼!”
在團藏心中,縱使他有那麼一丟丟點小問題,那手底下的人不都得憋著?也沒看見誰敢跟他急赤白臉,破馬張飛的啊!那綱手,自來也啥的不都忍著呢嘛!偏偏殺出一個齊源出來。
而一旁的齊源聞言則是氣極反笑。
“福利?哪門子福利?老子前兩個月住個院花了幾千萬也沒看見你tm的給老子報銷啊!”
“紅利是一點沒吃著,打架那是一點沒少打。你這老東西真他媽會算計!”
這不提還好,一提齊源更上火了,手中陳司血劍一翻轉,一道寒芒宛如照亮了黑夜,也驚起團藏心中的幽潭。
團藏連忙招架,企圖用手中的井野威脅,逼退齊源。
齊源見狀露出會心一笑,似乎早有防備,念頭一動,飛雷神頓時發動。
頃刻間,團藏懷中所禁錮的井野瞬間變成了蓄勢待發的齊源。
“老東西,你真當我不知道你是個什麼逼樣的人?”
“飛雷神斬!”
如扉間跟泉奈說掏心話一般,藉助井野的換位,齊源也是一劍貫穿了團藏的胸膛。
“怎麼可能,是什麼時候?”
團藏瞪大了雙眼,作為身為創術者千手扉間的學生,他怎麼可能不知道飛雷神的一些應用。
儘管金色閃光一手蓋帽螺旋丸玩的出神入化,聞名於忍界,但他還記得這一招被髮明的初衷就是偷襲。
作為知曉齊源偷學飛雷神禁術的知情人,他本身就時刻提防著這一手偷襲,透過他之前各種各樣的時空間結界便可看出他對此堤防之深。
怎料人越是精力集中就越容易出錯,團藏心中滿是齊源下一步會施展能夠瞬間逼退他的地突刺,亦或者是會與他互換位置,以此來救下井野,怎料這小子不講武德,完全不按照他心中所想的來。
“不是,這女孩身上也沒有飛雷神印記啊,怎麼滴,難道是刻在身體裡了?”
“不是,現在這小孩都玩的這麼花嗎?”
團藏死也不會知道,齊源的確未曾在井野身上留下任何印記,而是在鞋底下。
飛雷神印記本身就是較為隱蔽,如果對於封印術程度掌握較低的人來說,的確存在著封印感知查克拉洩露的風險,但齊源是一般人嗎?
作為剛剛參加完高考的學生,他深知什麼是菜就多練,什麼是搞不懂就多刷,論卷,誰能卷得過高中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