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結束了...”
齊源望著眼前的光景,不由得嘆道。
似乎感慨自己命運的悲涼,為接下來的四處奔波感到一絲迷茫。
“接下來便是她了...”
提及她的名字,齊源的聲音莫名的小了下來,一絲不捨於其言語間浮現。
耳畔的嘈雜聲逐漸褪去,一些丁點大的蟲子在暗中隱藏著,似乎在尋找著狩獵的機會。
一盞盞亮起的燈又逐漸暗淡,籠罩在木葉上方的不只有硝煙,還充斥著人的恐懼。
感知著莫名的動靜,齊源也只是淡然一笑,畢竟今夜他殺的人已經夠多了,沒必要真把事情做的那麼難看。
對於這些掀不起什麼風雨的人,他並沒有選擇趕盡殺絕,而是準備驅狼吞虎。
巖隱,霧隱,雲隱,這三方勢力哪個與他沒仇?
一旦他成為木葉叛忍的訊息被廣為人知,這幾家未必不會暗地裡下刀子,畢竟總有那麼一些人是記吃不記打的主。
而這些陰溝裡的蟲子未必不能借他們的手鏟除,畢竟根部的人也是木葉的人。
就算這些蟲子非要跳出來惹人煩,他也不介意到時在處理。
關鍵在於,長途的奔波,已是讓他疲憊不堪,除了保持能夠在關鍵時刻裝一把的查克拉外,他體內的查克拉的確是所剩無幾。
齊源幾個瞬身離開了此地,回到了井野家的屋頂之上。
“齊源!”
一道嬌小的身軀撲進了齊源的懷中,如同鮮花的香氣撲面而來。
齊源順勢張開雙臂緊緊抱住身前的女孩,似乎時間都在此刻停留。
任風吹,任雲散,任明月黯然,任星光離散......
二人沉默良久,井野似乎想要再次開口,繼續剛才未盡的話題。
“齊源你......我......”
井野抬起頭,看向微笑的齊源,一時間,明明已經到嘴邊的話就是無法脫口而出。
只見井野的眼中,齊源一身風塵僕僕,眼底裡的血絲藏著數不清的疲憊,原本溫柔的臉上沾上了些許血漬,但仍是未破壞他那份獨特的溫和的氣質。
長劍染血血未乾,鬢角染露風未還。
“是啊,他又做錯了什麼?在學校時,他成為了和佐助齊名的天才,中忍考試,救木葉於水火,戰爭再起,他又防患於未然,他只想安安穩穩的過完一生,只是求一個和平,與世無爭。”
“憑什麼讓他去認這個罪?我的男人就不應該止步在這裡!!!”
一邊的齊源看著井野似言非言的樣子,奇怪的笑問道:
“怎麼了井野?”
只見井野剎那間像是換了一個人,眼神堅定的像是要入黨一樣。
“齊源,你今後打算如何?”
聽到井野突然談及這個問題,齊源也是微微一愣。
他並非沒有想過他之後該怎麼走,無非就是孤身一人云遊忍界。
並非是他喜歡孤獨的滋味,而是他身邊的人都太過於弱小。
鳴人是不可能走的,自來也不會讓,綱手也不會,眼下的時局不比原著中的終末之谷大戰,哪怕是自來也想要帶著鳴人修行也會避過這個風頭。
忍界四戰的爆發,充分利用了人柱力的力量,一尾,二尾,三尾,四尾,八尾,九尾接連現身已然在忍界引起了軒然大波,人柱力即戰爭兵器這個新的代名詞逐漸進入大眾視野。
這也代表著人柱力在由於體內尾獸力量的原因逐漸被更人們遠離的同時,人們對於人柱力的閒言碎語只會更多。
誰也經受不住各家人柱力也來這樣一次大暴走。
而見證了人柱力強大的某些人未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