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夜,一人一獸在林子裡不停的移動,變換著自己的位置。
“不是,我就睡個覺你就給我整出這麼多事端???”
齊源歪頭看向肩膀上的三尾磯撫抱怨道。
“我也不知道啊!!!這條道上就突然多出許多蹤跡,我也不敢擅自出手,萬一壞了你的計劃咋辦,要不然我也不能給你叫起來啊。”
三尾老實巴交的趴在齊源的肩膀上,臉上甚至能看見一絲絲的委屈。
齊源啞口無言,明明睡得好好的,突然就有人來抓他了?
“不應該啊?木葉的速度真有這麼快?我那個便宜師傅怎麼不得幫我擋一擋?”
秉承著思慮不成就不去思考的原則,齊源放棄了這個毫無頭緒的問題。
“算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既然他們要來,那就一起死在那裡吧!就是不知道那個小白臉的陷阱挖的夠不夠大,能不能裝得下這麼多人。”
然齊源從容面對眼下的一切,並作出相應的安排,怎奈何天意難料。
一陣心臟絞痛陡然傳來,齊源身形晃盪兩下,當即從樹上掉了下去。
疼痛傳播的速度極快,眨眼間遍佈全身各處,齊源的身體伴隨著抽搐,整個人面板透出一種病態的紅潤,看的一旁的三尾磯撫一打轉。
“不是,你這是咋的了?你別嚇我啊!!!”
齊源額頭上豆大冷汗不停的落下,渾身散發著升騰的熱氣
“超......超負荷了嗎?”
齊源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不是第一次經歷這種情況的他一下便想到了問題的根源。
隨即齊源強忍著身體上劇烈的疼痛,強行調動著體內殘餘的查克拉。
磯撫見其頭髮唰一下變白,頓時嚇得一愣。
畢竟在他的印象當中,齊源可還從未這麼狼狽過。
哪怕齊源將其當作充電寶那次,齊源他也也是正常的狀態。
看著如此虛弱的齊源,三尾磯撫一時間陷入了沉思。
眾所周知,有人能假裝疼痛,但疼痛無法假裝,百密一疏,必有紕漏。
眼下齊源這般模樣,磯撫確定以及肯定他就是虛弱到了極點。
這時哪怕風大一些,都有可能讓齊源陷入萬劫不復之地。
而這正是磯撫下手的大好時機。
它明白,如果這一生再想自由自在的活著,眼下便是一勞永逸的機會。
“殺他......還是不殺他.......”
磯撫不發達的大腦頭一次陷入了複雜的迴圈。
但就在其準備下主意時,腦海中突然冒出與其在一起的點點滴滴。
“唉,該說不說的,這小子是真討厭,但是這小子對身邊人也真是沒得說。”
“六道老頭說過,未來會有一名藍色瞳孔的人類成為尾獸與人類之間聯絡的橋樑,難不成就是這小子?”
磯撫當即緩步向前,扒拉開齊源的眼皮。
被扒拉開的黑色瞳仁在眼眶中不停的打轉。
看著突然出現在眼中的小獸,齊源身體一震,一股濃厚的殺意油然而生。
然而下一刻,齊源的殺意便如潮水般褪去。
只因他聽見磯撫口中的嘟囔。
“這也不是藍色眼睛啊?難不成是六道老頭糊塗了?”
齊源心中安定些許,但未全將自身安危全放在這個二五仔身上。
只見齊源變換大量生命力轉換查克拉,用醫療忍術短期封閉住了疼痛。
隨後大手一揮丟出一枚卷軸,湛藍色的結界當即展開,將齊源一人牢牢裹在其中。
看著齊源這般意動,磯撫瞬間內心破碎,張牙舞爪的敲打著結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