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我也不知道了。”
“我感覺我好像產生了某種特殊的變化,又好像沒有……”
“自從巖遁產生的那一剎那,我感覺自身無所不能,但又感覺生命又是如此的渺小。”
“我感覺自己身上湧起一股無形的感覺,那種勢影響著我的情感和判斷,你說我應該現在去見你嗎,井野……?”
黑夜,萬籟俱寂,齊源看著茫茫星空喃喃自語。
他前所未有的清晰,感覺自身實力已經膨脹到一個前所未有的地步,彷彿世界盡在掌中。
但他又前所未有的迷茫,因為這實力來的突然,甚至來的神秘,他感覺在這股力量覺醒的同時,某種其他的東西也醒了。
在復甦之後,第一眼齊源就看見了六道仙人。
但他確定以及肯定,六道仙人並不是讓他驚懼的東西。
在掌握集風,土,水,火,雷,陽六遁一體合一產生的奧義.巖遁後,他發現,看穿一個人的生命層次已經足夠簡單。
六道仙人的生命層次高出他一截,一發陰陽遁便能讓他灰飛煙滅。
普通人對他則如同以卵擊石,忍者聯軍對付穢土轉生。
只要有大地,有生機,他便不死不滅,唯有封印術能抗衡他一二。
但偏偏封印術的造詣他又得天獨厚,無人能敵。
齊源向來是一個懂得自我評估的人,他很清楚的他的現狀,以他的實力還能讓他心有餘悸,那必然是一個潛在的禍患。
齊源思慮一二,最終決定不返回木葉,而是沿著當前的道路繼續前行。
只見齊源出發向角都的方向,一路上風馳電掣。
僅半夜就到達了角都的所在地。
就在齊源準備進入山洞之時,一道銳利的寒光瞬間撕裂了夜空,眨眼間閃爍到齊源面前。
齊源微微扭頭,便躲過了這殺意十足的一擊。
“別動手,是我。”
齊源冷聲道,隨後凜冽的攻擊戛然而止。
角都的身影從山洞中走出,眼裡滿是疑惑。
“你好像變得不太一樣了。”
“哦?哪裡不一樣?”
齊源對角都的話倒是不以為意,畢竟這個變化大到他自己的無法忽視。
“就是……就是感覺你好像有一種特別的感覺,眼裡透露著一股對於生命的淡漠。”
“並非是忍者殺人如麻的淡漠,而是來源於靈魂深處的蔑視。”
“這種眼神我只在一個人的眼裡見過,佩恩。”
“……總的來說就是神性!”
齊源沒有著急回答角都的話,畢竟讓這樣的冷麵殺手一次性說這麼多話還真少見。
待角都說完,齊源坐在一處石壁上,一臉望不穿的深沉。
“我開發了一種忍術,不,應該說是一種血統,它讓我見識到了何為生命!”
聽見這駭人聽聞的話語,角都一時間變得呼吸急促,如果換個人說這句話,或許他會置之一笑,嘲諷對方的痴人說夢,但眼前的人是齊源,一個化腐朽為神奇的人。
三年前,所有人都在傳他已經因為血跡病撒手人寰,但眼下這位正主正在他眼前講述另外一件駭人聽聞的事情。
他很難不信,只見角都嚥了口口水,磕巴道。
“我能有幸看一次那個忍術嗎?”
齊源抬起頭看了一眼角都,眼裡藏著一抹耐人尋味的笑意。
“你想看。”
“想看,但我估計我很快就能有幸觀摩這堪比神蹟的忍術。”
“會有機會的。”
說完,齊源抬手間體內的從查克拉奔騰如江海,發出陣陣轟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