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蓮藕,糖醋排骨,咕咾肉,荔枝肉,外婆紅燒肉,叫花雞,醬汁燒鵝……”
楚末寫的全部是謝新儒喜歡吃的食物。
謝新儒臭臉堅持不下去了。
下放勞動受苦沒什麼,吃的差讓他很受不了。
這些吃的光看楚末寫的字口水就瘋狂分泌。
“謝爺爺,我說話算數的。”楚末又加了句。
“……行吧,進那邊說話。”謝新儒清咳了一聲說,指了指不遠處的一排土窯洞,正是這些下放的人住的地方。
“您的活我來做。”楚越川將扁擔這才接了過去,看了眼楚末點點頭。
楚末跟楚越川都鬆了口氣,謝新儒這算是鬆口了。
到了謝新儒住的土窯洞裡,楚末把包裡的東西都拿出來放到了窯洞裡的土炕上,實在沒其他地方了。
謝新儒看了眼,的確有些誠意。
不是他不近人情,自從那次被誣告看錯病,加上現在形勢複雜,他給人看病也不會輕易出手了。
一般主要看眼緣來定價格。不合眼緣的,一般定的很高。
雖說是第一次見到楚末,倒是看著挺和眼緣的。
楚末將手裡的糯米糕給謝新儒,謝新儒接下吃了一塊。
甜而不膩,軟糯香甜,味道很是讓謝新儒懷念。
謝新儒又看了眼楚末,也不知道這娃娃是運氣,還是早就知道他的喜好。
“謝爺爺,您少吃點,小心不消化。我家在鳳城那邊,平日就喜歡吃這些,您要喜歡吃,我下次還給您做。”楚末寫了一行字給謝新儒看。
楚末的話打消了謝新儒的一些懷疑,加上楚末眼神純澈,看著也不是那種居心叵測的人,謝新儒神色緩和不少。
“你伸手,我給你把脈。”謝新儒嚥下口裡的糯米糕對楚末說。
“先不用給我看,我想問問楚爺爺的病,您有治療方案嗎?楚爺爺還能不能恢復?”楚末擺擺手先寫了一行字問楚爺爺的病情。
“他的病?不是不能治好,除了堅持吃溶栓的藥,還需要長期堅持針灸治療。我在這裡關著,沒辦法給他治的。”謝新儒說。
“我可以給爺爺針灸。您能告訴我針灸穴位和方式嗎?我學過一點。”楚末寫道。
“你會?扎不好,偏癱變全癱,我可負不了責。”謝新儒皺眉說。
“我在您這裡先給自己扎,您覺得手法穴位沒問題,我再回去給爺爺扎。可以嗎?”楚末寫道。
謝新儒看楚末眼神認真,不似亂說。
剛才的楚越川以為是給楚末看病,那麼窮還準備了錢還要磕頭,現在楚末不給自己先看病倒是先惦記給那老頭子找治病的方案,這兩人倒是不錯。
“你今天拿的東西,給那老頭子問了針灸療法,就不能給你看了。”謝新儒說。
“沒關係。我可以下次來,您說要吃什麼,點菜,我給您想辦法弄好送來。這次主要是爺爺的病。”楚末寫道。
“行吧,我身邊沒有針,你有的話,先拿出來給我看看你的基本功。”謝新儒說。
楚末趕緊從包裡拿出自己準備的針灸帶。
他前世學的粗淺,能扎針不能診斷,具體怎麼治,還需要謝新儒教。
好在謝新儒剛給楚爺爺看過沒多久,對於楚爺爺的情況比較瞭解,先給了一個基礎方案,到時候還需要將楚爺爺背來再仔細看看給出更進一步的針灸方案。
楚末的痛閾值低,疼痛承受能力差,雖然針灸在穴位上,並不是很痛,對有的人來說只是麻了下,對於楚末來說就已經痛了。
自己給自己紮了幾針,楚末眼圈就紅了,眼淚汪汪的。
瞧著眼前的人還認真的堅持,穴位什麼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