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陷阱裡同樣削尖的木頭並沒有傷到它的要害,它在陷阱裡掙扎,沒有陷進去的雙蹄竟是要爬上來。
楚越川看著前方野豬張嘴撕叫又憤怒的樣子,知道如果讓它真的掙扎出來,可能會對他不死不休,到時候楚越川可沒有緩衝距離了。
只是瞬間楚越川快速做出決斷,衝了過去用自己最大的力氣將那根棍子插到了野豬大張的嘴巴里。
尖銳的慘叫聲頓時震的耳朵都要聾了。
直到眼前的野豬再也沒有動,楚越川才停了下來。
楚越川喘息著看著眼前的野豬,剛才緊繃的神色還沒有鬆懈下來,就聽到了窸窸窣窣的聲音。
“野豬啊!這頭該死的野豬終於死了!哈哈哈,這位同志……”來人說著看向楚越川,話沒說完,被楚越川轉臉盯上。
濺了血的臉,加上冷肅的黑眸,讓那人笑不出來了。
這幾天他們也在想辦法逮野豬,只是沒有楚越川的能力,還傷了一個人,這會兒聽到聲音就趕來,準備著不管是誰,他們仗著人多,多少能分一點。
“滾!”楚越川看著幾人說道。
“……這個,我們沒有要搶的意思,就是聽到聲音來看看,怕出什麼危險。這麼大,你一個人不好弄吧,我們可以幫……”那人話沒說完就看到楚越川將插在野豬身上的長棍拔了出來,又是濺出不少血,帶血的尖端正對著他們,讓幾人一個哆嗦。
“你,你……行行行,我們走我們走!”那幾個人互相看著,再看看楚越川的身高體型,連野豬都能用木棍戳死了,他們幾個,真要被這木棍戳到了,那可真是一戳一個洞。
打不過只能趕緊溜了。
楚越川盯著那幾人,他們都不敢再停留,灰溜溜的走了。
楚越川看著人離開,又仔細聽了聽,看那些人走遠了,這才將木棍子放下來,伸手把住野豬頭,將其從陷阱裡給拖了出來。
豬還沒死透,趁著這會兒楚越川用鐮刀將血放乾淨。
楚越川的力氣雖大,但是三百來斤的野豬,他也不能輕易搬動,只能暫時拖著,往放架子車的地方拖。
拖動過程中,楚越川能感覺到,周圍有人在不遠不近的跟著他,估摸著是想趁著他力氣耗費的差不多時,上來再試探。
楚越川卯這勁兒往外拖著野豬,快到架子車的地方時,迎面碰上了宋翊暘。
宋翊暘走的氣喘吁吁的,看到楚越川拖著的野豬大吃一驚。
“川子,還真叫你弄到了!你沒受傷吧?這滿臉血怪嚇人的。”宋翊暘左右看著楚越川驚訝道。
“沒有。都是豬的。你怎麼來了?”楚越川神色稍緩和問道。
“還不是楚末,他聽人說山裡有野豬,還有個人被野豬撞傷了,嚇的不得了,我看著都要嚇哭了,要跑來找你。我沒讓他來,我自己來叫你了。你沒事就好。這野豬真它孃的大啊!難怪那些人那麼多天都沒有搞到!你運氣到了!太好了!來來,我來拖下看看。”宋翊暘笑著說,為楚越川高興。
宋翊暘力氣不算小,但是拖著也費勁的很。
楚越川暫時休息了下,眼睛看向有響動的地方一眼,那地方立刻沒動靜了。
有宋翊暘來幫忙,多了一個人,那邊更不敢上來了,只能自嘆倒黴了。
楚越川和宋翊暘輪著將野豬拖到了架子車放的地方綁好,身上蓋上蛇皮袋野菜那些暫時遮掩下。
楚越川去洗了下手臉和宋翊暘一起趕回去。
弄到野豬楚越川是挺高興的,這可是“老婆本”。
只是剛才跑動中褲子和上衣都被劃爛了幾處,讓他心痛的很,這可是楚末一針一線給他做的新衣服。
還沒穿幾天呢。
這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