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不知道有一種稱呼,叫相思病。那小子有什麼好的?讓你這麼掛念他。”謝新儒給楚末把脈後拉著臉說道。
“謝爺爺,您在說什麼呢?”楚末被謝新儒的話弄的有些臉熱。
什麼叫相思病,他對楚越川怎麼可能是相思?!
他又不是戀愛腦,更不可能對楚越川戀愛腦……
“你一直圍著他轉,做什麼都是為了他,他一走,你像是缺了一個魂兒一樣。你是不是上輩子欠了他的,這輩子掏心掏肺的還?”謝新儒看著楚末的神色搖搖頭說道。
有一句謝新儒沒說。
情深不自知。
他的話就說到這裡了,怎麼做怎麼走,他不會摻和。
楚末看謝新儒說的神色凝住,又露出笑。
前世有記憶的時,他生命裡最重要的就是楚越川。
的確是上輩子欠了他,這輩子圍繞著他,以他為中心。
或許上天讓他重活一次,就是讓他來報恩的,畢竟他欠楚越川的太多了。
“你這樣吃藥也是白吃的。睡不好吃不好,身體怎麼養好?溫養神經的藥加上針灸這麼長時間了,最近是關鍵時候,你給我打起精神,好好配合。”謝新儒繼續說道。
“謝爺爺,我肯定會配合的。”楚末趕緊說。
“彆嘴上說。我再給你開一副開胃的藥,安神的話,暫時不開,少吃點藥。這個筆記本你拿著,每天背誦兩頁,我要抽查的,背不過,打你手心板子。”謝新儒跟楚末說,將一個厚重老舊的皮質筆記本給了楚末。
楚末接到筆記本一愣,這是謝新儒自己手寫的!
前世楚末也見過這個筆記本。
但是,楚末沒看過裡面的內容。
這個筆記本在謝新儒去世後,被幾個徒弟爭搶,至於結果如何,楚末不太清楚。
這個筆記本應該是很重要的,是謝新儒的心血。
謝新儒能給自己,是把自己當徒弟了。
“謝爺爺,您放心,我一定會背好的。”楚末抓緊了那筆記本趕緊說道。
“背了還要理解意思。不懂的再問我。”謝新儒說。
謝新儒相當於給楚末找了一個佔他時間和腦力的事,讓楚末忙了起來。
有事情來消耗腦力,楚末晚上睡的沉了一些,不再做夢,睡眠質量也好了點。
加上吃了開胃的藥,胃口算是好了點。
期間楚越川寄了幾次信回來。
有一次還寄回來一個收音機,是楚越川自己組裝的。
楚越川的信上說自己在學校附近找了一個修理家電的臨時工作,接觸到了很多城市裡的家電,等以後給家裡置辦洗衣機,電視機,電冰箱等。
楚末反覆看著跟新的一樣的收音機,很是自豪。
他哥就是厲害,觸類旁通,竟然連家電也自學成才了。
楚末寫信沒讓楚越川攢洗衣機那些家電往家裡寄了,等以後楚末考上大學他們到了中海市再置辦。
和楚越川的通訊讓楚末的心情更好了一些。
謝新儒給楚末治療耳朵,主要是溫養神經,修復神經反應等,這個過程非常緩慢艱難。
楚末原來算是重度耳聾,基本上什麼也聽不到的程度,但也不是絕對耳聾,能聽到,只是聽閾分貝很高,要九十分貝以上。
如果有儀器來測試楚末的聽力,才能測試出楚末聽力的變化。
在長時間的治療下,楚末的聽力量變產生質變,耳邊不再是寂寂無聲,一些很大的聲音他也能感知到了。
入夏時,楚末已經能聽到天空傳來的噼裡啪啦的雷聲了。
楚末原本以為自己要等到有人工耳蝸植入才能聽到,沒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