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楚末看到謝新儒的神色在他跟前問了句。
“人老了,能想什麼?都是回憶。”謝新儒回神看向楚末,眼神很平靜。
“爺爺,是年輕時的回憶嗎?年輕時您肯定很帥,有很多大膽的名媛會來追求您,是不是?您的交誼舞跳的那麼好,肯定沒少跳。”楚末試探的笑著說。
謝新儒平日很少說自己年輕時的事。
如今孤家寡人,也不知道有沒有喜歡的物件。
楚末直覺那可能包含某些不想觸碰的回憶。
“拿我調侃是吧?膽子肥了!”謝新儒作勢擰了下楚末的耳朵。
“不敢了,不敢了!”楚末趕緊求饒。
楚越川這邊收拾好,楚末就攙扶著謝新儒一起出去了。
外面太陽有些毒,楚末拿了遮陽傘出來,給他和謝新儒遮住太陽。
醫館外面路窄,進不了車,他們要走出去。
“爺爺,今天不吃咕咾肉了,剛吃過了,油糖含的太高了,不能吃了,乖,今天換一個。”楚末跟謝新儒商量中午吃什麼。
“老頭子我想吃個肉,怎麼了?油糖含量高,我吃消食片,降血脂藥!”謝新儒跟楚末要吵起來了。
“爺爺,吃藥多了不好。這樣好不好,咱們換一個,清蒸鱸魚怎麼樣?你上次吃了半條……”楚末哄著老爺子說著,感覺謝新儒身體不動了,餘光看見他們前面站著個人。
楚末抬頭看去,一個頭發花白肩背挺直的老者站在他們正前方,一句話不說只看著謝新儒,眼眸閃動,似乎有些激動。
謝新儒也在看著對方,眼底閃過一些情緒,很快又淡了。
楚末看著對面的老者,感覺有點眼熟。
仔細看了下,想起來了。
前世謝新儒去世後,楚末和楚越川去掃墓時,有碰到過這個人。
“走吧。清蒸鱸魚就清蒸鱸魚吧。”謝新儒說了句,拉了下楚末。
兩個老人應該是認識的。
但是謝新儒現在不想理,楚末就沒多話,扶著謝新儒繼續往前走。
“少爺!”從那老者身邊走過時,那老者喊了一聲謝新儒,聲音裡帶著恭敬。
謝新儒只是頓了頓,沒有停留繼續往前走。
楚末給楚越川使了個眼色。
楚越川落後他們一步,在楚末和謝新儒往前走時擋住了那老者。
“老先生,您有什麼事?如果是要看病,那需要預約,您把姓名地址電話給我,我們會給您排日期。”楚越川說。
那老者看向楚越川的眼神不復看謝新儒那樣的激動和恭敬,有些嚴肅,帶著上位者的氣勢。
“你是他什麼人?孫子?”那老者問楚越川。
“不是,我只是他的後輩。他不想被打擾,請您不要去找他了。如果您有什麼話,我可以幫您轉達。”楚越川淡淡的看著那老者。
“剛才那位年輕人,是他的孫子?”老者又問。
“不是。謝爺爺並沒有結婚。您如果沒什麼事,我就走了。”楚越川看著老者問的奇奇怪怪的跟著說道。
“抱歉。我沒有惡意。我是他的老朋友。從國外回來特意來找他的。他現在過的怎麼樣?”那老者的神色鬆懈下來,繼續問楚越川。
“挺好的。您找謝爺爺有什麼事?您說是他的朋友,他看上去好像不認識您?”楚越川簡單的說的了句,感覺這老者的確沒有什麼惡意,就問道。
楚越川在這邊說話時,楚末扶著謝新儒到了林蔭路上。
“爺爺,剛才那人是誰,怎麼叫您少爺?能跟我說說嗎?”楚末輕聲問謝新儒。
“以前家裡車伕的兒子,後來帶著未婚妻去了國外。也不知道現在回來做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