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很,才不會為不相干的人傷心難過。”
冬玉張了張嘴,將反駁之言嚥了回去。
小姐若涼薄,便不會做出將全部身家送給前夫君之舉,更不會跑來洛都受活罪。
在她看來,小姐不但不涼薄,反而重情意的很,不然她們幾個也不會願意死心塌地跟隨。
見顏沐禧神色疲憊,雨水看了眼漏壺,“小姐身子虛,躺床榻上歇會兒吧!婢子去盯著宮人煎藥去。”
顏沐禧叫住她,“小廚房那頭不用盯,無人敢在我的藥裡動手腳。”
除了她們主僕三人,整個錦繡宮全部是虞瑾州的眼線,每日飛進飛出幾隻鳥雀都在虞瑾州的掌控中,只要虞瑾州不想她死,便沒人能加害得了她。
比起被人迫害,她更憂心虞瑾州的疑心能忍到幾時,昨晚,她利用與賢妃的爭執暫時打消虞瑾州要了她的念頭。
虞瑾州在未搞清楚賢妃如何中招之前,應該暫時不敢動她,可她並不敢保證,虞瑾州的疑心能一直壓得住獸性。
接下來的幾日,顏沐禧窩在錦繡宮養病,虞瑾州忙著應付北越使臣,未曾再踏足後宮。
直到敲定了大豐拒絕北越求助之事,虞瑾州才開始踏足後宮,先來錦繡宮陪顏沐禧吃了晚膳,藉口她身子還沒好全,並未留下就寢。
“皇帝去了嘉嬪的碧露軒,孟才人也住碧露軒。嘖嘖嘖,皇帝要寵幸哪個,得明早才能知道。”冬玉滿面的八卦之色,深宮日子無聊,只一點八卦能消磨時日。
“不用等明早,被寵幸的是嘉嬪。”顏沐禧語氣肯定。
“小姐怎知皇帝會寵幸嘉嬪?婢子瞧著孟才人生的明眸皓齒,性子又可愛機靈,說不準今晚被寵幸的會是孟才人呢!”
“要不咱們打賭?”
冬玉嘿嘿一笑,“打賭便算了!婢子與小姐打賭,一回都沒贏過。婢子就算是一根筋的驢腦子,也該長記性了。”
翌日晨起,得知皇帝寵幸的正是嘉嬪,冬玉再一次折服自家小姐料事如神。
趁服侍顏沐禧洗漱的功夫,她小聲詢問,“小姐能否告訴婢子,您是如何得知皇帝昨晚定會寵幸嘉嬪?”
顏沐禧眸中蕩起譏誚,“你家小姐我不止知道皇帝昨晚會寵幸嘉嬪,還知今晚和明晚,皇帝也會寵幸嘉嬪。”
虞瑾州面上拒絕了北越的求助,背後定然有旁的打算,而嘉嬪的兄長是禁軍統領,乃是虞瑾州手下最得力的武將,要差使人家兄長去賣命,定然得多寵幸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