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山村一共是出資了13.7萬餘元。
等羅永明和王長安兩個人離開之後,陳平將這筆資金放到鎮財鎮所,不過這筆錢後續會用在新建企業方面,是單獨登記的。
不能被挪用。
陳平特意強調了這一點。
一晃,時間又過去了4天。
最後這一天,又有兩個村子的村幹部拿著村民出資的登記表,包括出資金,過來找到了陳平。
一個是七里牌村,整村有200餘戶,不過只有80餘戶出資,出資金額也比較的低,80餘戶,總計只有2萬塊錢出頭,平均每戶出資300塊錢左右。
另外一個村子是三里橋村,整村有180餘戶,出資的戶數卻只有30餘戶,出資的金額不到1萬塊錢。
這兩個村的出資戶數,以及金額,跟塔山村相差非常的遠。
除了這三個村子之外,餘下的36個村,沒有村幹部過來。
也就是說,餘下的36個村子,並不打算參與到新建企業的建設當中來,並不願意跟鎮裡合夥做生意。
哪怕當初有些村幹部一起到大會議室,聽了陳平的講話,但最後回到村裡,對合作的事情卻也不看好,並沒有認真做村民的工作。
這裡面的原因,陳平自然也能夠猜得出來,過來參加會議,並不代表就對合作的事情看好,很可能是迫於壓力,怕得罪他這個副鎮長,所以就來了,也到會議室內去聽到自己的講話,後面回到村裡,對於宣傳鎮裡跟村裡合作辦企業的事情,卻沒有那麼的積極。
再加上其他的村子跟塔山村不一樣,村民對自己不瞭解,而且參與生意的熱情也不高,擔心失敗,寧願守著田地,日出而作,日落而息,過著苦哈哈,卻能看到一分耕耘一分收穫的日子,也不願意放手一搏,多增加一條出路。
對於這種情況,陳平只能夠嘆息。
人窮,很多時候的確是認知的問題,賺不到認知之外的事情。
不過陳平倒也沒有多麼氣憤,他沒有通知全部的村幹部過來開會,而是直接通知塔山村,七里牌村,以及三里橋村,三個出資村子的村幹部過來開會。
鳳山鎮會議室內,陳平,張學昌,黃正富,再有塔山村的羅永明,王長安,以及七里牌村鄭國強村長,再有三里橋村的劉為民村支書。
“7天的時間已經結束了,各個村對於新建企業方面的態度也已經出來了,39個行政村,總計6萬餘名村民,願意出資的村子總計就三個,一個是塔山村,251戶村民都出資,出資的金額是13萬7千6百塊錢,再一個就是七里牌村,有83戶村民願意出資,出資的金額2萬2千7百塊錢,最後一個是三里橋村,有37戶村民願意出資,出資的金額為8千1百塊錢。”
陳平將基本的情況講了出來,“出資的戶數總計是371戶,出資金額總計是16.84萬元,這些錢全部都放到了鎮財政所,而且我也特別強調了,這筆資金是作為新建企業的資金,不能夠挪為他用。”
“所以資金方面,各位村幹部可以放心,回去也可以跟村民說一說,這個錢不會用在他處,而是會放在企業經營,改善出資村民生活方面。”
鳳山鎮債務不多,加上有罐頭廠這個提供利潤的企業,財政豐裕不少,陳平又特意強調了,資金肯定不會被挪為他用。
否則,別說是新建企業的經營資金,就是關乎到學校,關乎到農業,乃至關乎到學生的餐飲補貼之類的費用,也有人會做出挪用的事。
任何制度,完善只是一個方面,重要的其實還是監督,如果監督不到位,再完善的制度也會漏洞百出。
“這個也太少了,39個行政村,才3個村子願意出資,其他的村子一點反應都沒有。”張學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