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被她們發現吧?”
杜欣月神色晃晃,手裡的護甲深深的掐進了肉裡。
“娘娘別急,那東西藏的甚嚴,定不會被查出什麼的。”平然湊上前,安慰道。
“她怎麼突然會去肅王府呢?”杜欣月皺眉,暗自呢喃。
“奴婢也覺得蹊蹺,素來後宮中嬪妃與親王內宅裡來往甚少。”平然指尖微緊。
杜欣抬手,平然即將胳膊伸了過來,扶將在了平然的胳膊上,杜欣月往前走了兩步。
“一定是魏映禾這個賤人!”杜欣月狠狠的說,一手拍在了桌上,“定是她想要和王怡聯手謀害本宮。”
“娘娘,現下怎麼辦?”平然小心翼翼的問道。
杜欣月眉心緊鎖,一時也沒了辦法。
“你替本宮跑一趟,去見見父親,看他有什麼辦法。”
“是。”
平然躬身退了出去。
肅王府。
魏映禾與魏夫人早早的便在大門口候著。
怕女兒累著,魏夫人讓人搬了椅子在門內,給魏映禾坐。
見是宮裡的馬車到了,魏夫人同如燕一起將魏映禾扶了起來,去接駕。
周身金黃輝煌的馬車,看起來甚是華貴,頂上掛墜著珍珠做成的珠簾,隨車擺動。
待馬車停穩,魏映禾一行便先行至了車旁等候。
珠簾被一內侍掀開,王怡身著華服從車內出來。
周遭圍著的百姓都探著頭,想一睹娘娘風采。
魏映禾帶眾人行禮,被王怡一把攔住,“行了行了,你有孕在身不用行大禮了。”
魏映禾微微一笑,“多謝娘娘。”
其他人也隨行起身,魏夫人笑著道:“娘娘舟車勞頓,快快請進吧。”
魏映禾也附和,“瞧我都忘了,我們快進去吧。”
王怡莞爾一笑,一行人浩浩蕩蕩的入了府。
進了正廳裡坐下,幾人說了會話,張先生便提著診箱到了。
魏夫人將服侍的下人都遣了出去,只留了榆兒和紅果兩個,自己也跟著退了出去。
行了禮後,張先生便在王怡手腕上放了一塊帕子,開始診脈。
細細診視了一會,張先生淡淡的問道,“娘娘月信可正常?”
“正常,其他也沒有什麼不適的感覺。”
王怡回道,面上有些期待。
“娘娘平時用的東西可有帶有香味的,比如香囊,荷包一類的佩飾?”張先生又問。
“其他倒也沒有,只是手上這枚戒指,是本宮剛入宮時,皇后娘娘賞賜,”王怡思慮了片刻,說著便把手上的戒指取下,“說是外藩進貢,是一種能散發香氣的寶石製成。”
張先生拿在手裡仔細的看著。
“有香吻的寶石,還真沒有聽說過呢,”魏映禾也覺的好奇,伸手向張先生道,“先生可否與我看看。”
張先生將戒指遞了過來。
“嗯,這寶石確實晶瑩剔透。”說著,便湊到了鼻子前聞了聞。
“嗯。”魏映禾對著戒指吸了口氣後,突然將戒指扔到了地上。
啪的一聲,戒指落在地上,成了兩瓣。
“姐姐,你這戒指有問題。”
魏映禾皺著眉頭,對王怡說道。
“啊。”王怡看著地上碎了的戒指,心裡還在想著怎麼向皇后交待。
這是皇后所賜,若是毀壞丟失,必然會落個不敬的罪名。
“榆兒,快撿起來,給先生看了。”魏映禾招呼了一聲榆兒。
榆兒趕緊在地上,將戒指都撿了起來,放在帕子上交給了他。
張先生也湊前聞了聞,又仔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