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掌櫃?”張知縣眉頭一皺,“他為何要綁架論逍遙的參賽廚子?”。
“小人真的不知道啊!大人,求您放過小人吧!”蒙面人不停地叩頭。
張知縣沉思片刻,吩咐道:“先將這幾人押入大牢,待本官調查清楚後再行定論。許姑娘,你放心,本官一定會徹查此案。”說完,他揮手讓衙役將幾個蒙面人帶下去。
許青青拱手道:“多謝大人!還望大人早日找到大力,將兇手繩之以法。”
張知縣點點頭,“本官自會盡力而為。若是有了訊息,會立刻通知你。”
“想來這陳掌櫃做出這等事也是狗急跳牆,怕自己金宴樓的廚子還贏不了第一,輸了名聲。”
“應當是。就麻煩張知縣了”
“沒事,這是做哥哥的應該的。”
許青青再次道謝後,便和大生、大力離開了縣衙。
……
金宴樓
“廢物!成事不足敗事有餘!”陳掌櫃怒紅著臉,用力將手裡的茶杯摔碎在地。
一旁彙報的小廝龜縮在角落,額頭冒著冷汗,不敢冒頭。
陳掌櫃平息著怒氣:“柴房裡的那個說了沒?”
“這……還沒有……”
陳掌櫃聞言只覺眼前一黑,身形不穩的往後踉蹌幾步,覺得此刻的自己如同一隻跳樑小醜。
跟隨自己多年的打手,輕易幾招就被論逍遙的人打敗扔到縣衙,如此沒用便罷了,還三言兩語便將自己交代了個清楚。
而才開辦不久的論逍遙的人,卻如此護主,不管是財帛動人還是武力脅迫都不願意透露一絲一毫有關論逍遙的內部訊息。
真是一句髒話卡在喉嚨出不來,下不去。
一旁的小廝見陳掌櫃面色鐵青,有些瑟縮,但還是輕聲問道:“掌櫃,那人怎麼解決?”
陳掌櫃看著眼前的小廝,勾起一抹假笑:“解決?怎麼解決?!你還想怎麼解決?!!”
只見那小廝用手比刀,輕輕在喉嚨處一劃,不甚聰明的眼中帶著一絲問詢,像是在問陳掌櫃:怎麼樣?這個主意滿意嗎?
陳掌櫃感覺自己都要氣笑了:“你可真聰明……”
小廝忙道:“不敢不敢,當不起這個評價。”
陳掌櫃只覺短短几息時間,自己就是眼前一黑又一黑。
他伸手扣住小廝的脖頸,一把拉近,一下又一下拍著他的臉。
“那論逍遙報官了!現在我的名字明晃晃的在知縣的案上擺著!你是沒腦子嗎?還是我上輩子挖了你的祖墳啊!!!你要這麼害我?!”
小廝一下子跪倒在地:“小人錯了、小人錯了,是我沒腦子,我笨,掌櫃的別生氣,氣壞身子無人替。”
陳掌櫃扶額:“先讓人好好看著那人,等廚神大賽的總決賽過了再放出去。不管怎麼說,少一個對手都是好的。”
“是是是……”小廝手腳並用的退出房間。
……
“宗主,大牛不會有事吧?”大力出了縣衙就忍不住開口問道。
許青青頭也沒回:“不會,你沒聽見剛剛有人說出了主謀的名字?想來金宴樓這麼大個酒樓,不至於連這麼點訊息渠道都沒有。”
“估摸著過不了一會兒他就會知道自己榜上有名了,自然不會對大牛做些什麼過分的事。而且,他的目的是為了贏比賽,也不是什麼深仇大恨,最晚等比賽完了大牛應該就能被放回來了。”
大生、大力兩人對視一眼,“那就好。”
“你們倆還是準備準備一會兒的比賽吧,現在我們論逍遙的寶可就壓在你們倆身上了,第一名有信心嗎?”
“嘿嘿,宗主,我和大生兩人若是沒有您的菜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