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站在樓上,目光清冷地注視著下方的趙掌櫃。
她的面容雖然年輕,但此刻卻顯得異常堅定和沉穩,彷彿經歷了無數的風雨洗禮。趙掌櫃的嘲諷聲在她耳邊迴盪,但她的內心卻平靜如水,絲毫未受影響。
她微微抬起下巴,語氣平淡卻帶著不容忽視的力量:“既如此,趙掌櫃,不如我們走著瞧。”
她的聲音雖然不大,卻彷彿有一種穿透力,讓在場的所有人都聽得清清楚楚。
趙掌櫃被她的話語震住了一瞬,隨即臉色變得更加陰沉。
周圍的空氣彷彿凝固一般,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等待著接下來可能發生的衝突。然而,許青青卻只是淡淡一笑,轉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真正的較量對手從來都是更高階別的,何必為了一聲小小犬吠浪費時間。
趙掌櫃被許青青的淡定與自信所震懾,愣在原地,雙眼瞪得溜圓,彷彿要將她看穿。他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嘴唇緊抿,顯示出內心的憤怒與不甘。
他深吸一口氣,努力平復心中的怒火,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和威脅:“許青青,你別以為這樣就贏了,我們走著瞧!”
許青青並未回頭,只是輕輕一笑,彷彿早已料到趙掌櫃的反應。
她的聲音平靜而自信:“趙掌櫃,何必如此動怒?真正的較量在於智慧和策略,而不是口舌之爭。”
圍觀的人群中,有人竊竊私語,議論紛紛。有人對許青青的從容不迫表示欽佩,低聲讚歎道:“這女娃娃真是不簡單,面對趙掌櫃的嘲諷,她竟然能如此淡定。”
也有人對趙掌櫃的憤怒和失態感到驚訝。
趙掌櫃聽著周圍的議論聲,臉色更加陰沉。他狠狠地瞪了許青青一眼,轉身離去。他的背影顯得有些狼狽,但眼中卻閃爍著不甘的光芒。
許青青微微回頭看著趙掌櫃離去的背影,輕輕搖搖頭。
……
在趙掌櫃內心一日日狂風暴雨之時,逍遙宗的修建速度卻是奇快無比。
他們身穿灰色的宗門服飾,手持各種工具,井然有序地進行著店鋪內部的重建工作,以及店鋪打通,再建成整體。
隨著一袋袋水泥的使用,破碎的木板、斷裂的桌椅被一一搬出,整齊地堆放在店外。
每家店鋪都被罩子遮住,再也看不見內部的裝修情況。
所有人都被這陣仗勾起了好奇心,趙掌櫃更是忍不住啐了一口:“裝模作樣!”
不管外界是怎麼樣的,逍遙宗人自是有條不紊的進行著各自的工作。
他們熟練地混合著這些材料,製備出適合建造用的水泥漿。
每家店都有一個人,看起來像是領頭的人物,他指揮著眾人,確保每一個步驟都進行得有條不紊。
他手持一把鐵尺,時而測量牆壁的高度,時而檢查地面的平整度,每一個細節都不放過。
其餘人都分工合作,有的負責搬運材料,有的負責攪拌水泥,有的則負責砌牆和抹平地面。他們的動作雖然看似簡單,但卻透露出一種默契和協調,彷彿經過了長時間的訓練和配合。
隨著時間的推移,店鋪的內部逐漸變得煥然一新。原本殘破不堪的牆壁被重新砌起,變得平整而堅固;地面也被抹平,光滑如鏡,反射出淡淡的光澤。
逍遙宗的人們在完成水泥修建後,不僅注重房屋的堅固與美觀,還特意在店鋪的角落設定了一些別緻的裝飾。
一幅精美的山水畫被精心掛在牆上,它用細膩的筆觸勾勒出山巒的起伏、水流的曲折,彷彿將整個自然美景都濃縮在這幅畫中。
每當人們走進店鋪,都會被這幅山水畫所吸引,彷彿置身於山水之間,感受到大自然的寧靜與美好。
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