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只不過不知是男孩兒還是女孩兒。
若是把所有這一切都告訴袁熙的話,自己跟他就沒法再做兄弟了。
說不定他還會發兵攻打鄴城,把甄宓和自己的孩子全部殺死。
而眼下自己已然是窮途末路,若是再得罪了袁熙的話,那可就真的變成無家可歸的喪家之犬了。
袁尚在頭腦中苦苦思索著該怎麼跟袁熙解釋。
兩杯酒下肚之後,袁尚硬著頭皮道:“二哥,我的確是騙了你!去年你回鄴城的時候,甄宓也在那裡,她並沒有被袁譚擄走!”
袁熙點點頭道:“這些我都知道,我想知道的是,你和娘為何要騙我?”
袁尚一聽袁熙提到自己的娘,一下子來了靈感,說道:“二哥,我也是沒辦法啊,這一切都是孃的主意!”
袁尚說這話,袁熙倒是覺得十分可信。
袁尚從小到大一直都聽劉夫人的,劉夫人讓他往東,他絕不往西,劉夫人讓他攆狗,他絕不趕雞。
“那娘為何要跟你合起夥來騙我啊?”袁熙又追問道。
袁尚訕笑著道:“二哥,這件事實在說來話長,改日有時間我再告訴你吧。”
“擇日不如撞日,撞日不如今日。今天咱們正好有時間,以後還真不一定有時間了呢!快說,到底怎麼回事?”
袁熙一副刨根問底兒的樣子。
袁尚撓了撓後腦勺,冥思苦想了一陣,說道:“二嫂,二嫂她水性楊花,早就跟別的男人好上了。娘實在看不過去,便把她趕出了家門。”
袁熙聽得半信半疑,又問道:“什麼?跟別的男人好上了?那人是誰?”
“還能有誰,曹操的兒子曹丕唄!”
袁尚在中山國時,也聽說了甄宓嫁給曹丕的事。
他也對甄宓十分不滿,也不知她把自己的孩子交給了誰去照顧。
若是直接帶到曹府的話,那孩子可受罪了。
一生下來就攤上個後爹,這以後的日子可怎麼過呀,還不得受盡虐待嘛!
於是袁尚對甄宓由愛生恨,便故意往她身上潑髒水。
“你說的可是真的?”袁熙滿腹狐疑地問道。
“當然是真的了!現在曹丕已經跟甄宓成親了,二人就住在鄴城!二哥若是不信的話,可以隨便派人過去打聽。曹丕可是曹操的兒子,那婚禮辦得甚是風光,冀州的百姓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啊!”
袁熙一聽這話,不由勃然大怒。
他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罵道:“真是豈有此理!有朝一日,我定要親手殺了這對姦夫淫婦!”
袁尚一看總算把這事圓過去了,不禁長出了一口氣。
袁熙又道:“甄宓水性楊花,你們為何要往袁譚腦袋上扣屎盆子,說他把甄宓給擄走了?”
袁尚想了想,解釋道:“娘非要我跟你這樣說,她說你遠在幽州,惹不起曹操,若是知道了這件事,一時意氣用事就不好了。而袁譚又一直想篡權奪位,所以娘就讓我跟你說,袁譚擄走了甄宓,想讓你跟我一塊兒對付袁譚。”
袁尚喝得五迷三道,撒起謊來也就不心虛了。
袁熙聽袁尚說的合情合理、絲絲入扣,基本也就信以為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