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玩意?”胖子詫異的吼了一聲,側頭看著吳斜那自殘的動作咒罵了一聲:“草,天真你在做什麼!”
張啟靈也有些詫異,眉心輕皺,苗翎也是被嚇了一跳一巴掌拍在吳斜的腦子上。
“我的血,不知道為什麼可以剋制這些東西,你們快往自己衣服上抹一下。”
吳斜用衣服接著生怕浪費,臉上呲牙咧嘴的看出來是疼的狠了,但是動作卻很是乾脆利落的往最近的苗翎身上抹了一巴掌。
“麒麟竭。”
麒麟竭?這不是一味中藥嗎?竟然可以剋制蠱物?
苗翎一腦門子問號,鼻尖湊在衣服上嗅了嗅,只是一股子更加濃郁了些的血腥味,他 們五仙教作為玩蠱的祖宗,這麒麟竭可以剋制的說法可以說是聞所未聞的。
“麒麟竭可是好東西啊,天真,你這血可是寶血了。”王胖子樂了,嘖嘖稱奇聞了聞衣服上的血手印。
“咳,你們,是不是不知道我們苗疆,是玩蠱的祖宗?”
抱手靠在風蜈身上,苗翎眼皮微微掀起,看著底下那螭蠱目露不屑,以蠱控人,最簡單的迷心蠱做的這麼垃圾,竟然還要蠱物依靠外物。
“對啊,我們這裡可是有翎子在,這種蠱毒,豈不是小意思。”
胖子一巴掌拍在吳斜肩膀上,看著吳斜那呲牙咧嘴的樣子沒忍住笑出了聲。
“誒呦,翎子,你不早說,疼死了。”
“你……誰讓你速度那麼快的。”苗翎是真的沒有想到吳斜的速度這麼快,快的一邊的張啟靈都沒攔住。
“好了好了,下次速度別這麼快了,這多疼啊。”
用牙硬咬,即便那塊本來就有破口,那也也是一種酷刑,但是吳斜卻咬的毫不猶豫,苗翎抿了抿唇手中的蟲笛唇側一橫,一陣笛聲想起紫色的光順著笛身落在吳斜的手上。
“嘶!”
笛聲好像驚醒了水中的燭九陰,那巨大的蛇頭仰著看著三人,原本該是紫色的大眼不知何時闔上了,片刻,睜開是血紅色的眼睛,那裡面滿是怨毒,活像三人和他有著血海深仇一般。
“草,這鬼玩意為什麼這樣看著我們!”
胖子後退一步,破口大罵。
“別……別看他的眼睛!”
張啟靈振聲開口,伸手將三個人全部向後拉了一步,避開燭九陰的目光,苗翎原本被燭九陰的目光看的恍惚,直到被張啟靈拉開才回過神,這時候發現不知何時他身上已經出了一身冷汗。
“這……根本不是燭九陰。”
燭龍在山海經中是有著、和盤古都有創造白天、黑夜以及四季的大神通,而底下這個不蛇不龍的傢伙,竟然還敢和神獸燭龍相提並論,簡直就是一個笑話。
“嘶!”
好像意識到自己被質疑,下面的燭九陰龐大的身軀瘋狂的攪弄,蛇尾拍在青銅樹上震得三人拉著樹杈才好險沒有被甩下去,胖子白著臉整個人緊緊抱著枝椏吼了一聲:“快想想辦法!這樣下去我們早晚會被震下去的!”
苗翎咬牙看著底下撒潑的燭九陰,握著蟲笛的手青筋直跳,恨自己不是藏劍,不然大風車轉起來非得把這怪物拍成肉泥不可。
“小哥!”
苗翎側臉看著冷著臉的張啟靈,兩個人同時鬆手,苗翎將風蜈獻祭,召喚出呱太,呱太血厚抗打,直接跳進水中,許是被突然出現的呱太嚇到了,燭九陰眼睛一閉,身形向後一縮,張口就要衝著呱太咬來。
五仙教的聖獸都是一起養著的,對於蛇類的攻擊手段,呱太可是瞭解的不行,呱的一聲,直接攔腰壓住,肚皮一鼓一鼓的,任由燭九陰纏繞。
張啟靈手握黑金古刀自天而降,苗翎手握蟲笛整個人單腳立於青銅樹細細的枝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