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為什麼,直到出發都沒有再見到謝雨辰,苗翎覺得很可惜,畢竟謝雨辰的臉簡直太好看了,苗翎作為資深的顏狗,對小花的這張臉見一次花痴一次,尤其是在聽到黑瞎子還說謝雨辰還是真正的霸總的時候,濾鏡更深了好不好!
“花爺真的不和我們一起?”
不知道多少次,坐在車上準備出發的苗翎不知道第幾次問開車的黑瞎子。
“不是,我的翎子欸,你對花爺的興趣怎麼這麼大?”
黑瞎子實在是好奇,翎子和花爺見面到現在滿打滿算應該是第二次吧,這一見如故的速度簡直了。
“你第一次見瞎子的態度可不是這樣的。”
黑瞎子很酸,特別酸,看著後視鏡裡面的苗翎眼底的酸簡直都要釀出味道了,這花爺也真是的,怎麼第一次就把他家翎子的心給勾走了。
“花爺的魅力,是你能比的嗎!”
苗翎雙手胸前一抱,懶洋洋的窩在座椅之中,腦袋往張啟靈胳膊上一靠,舒服的就像是來度假的。
黑瞎子嫌棄的嘖了一聲,腳下油門一踩,越野車的速度猛地飆升,張啟靈伸手扶住差點栽倒在的苗翎,抬眼冷然的看了一眼美滋滋哼著小調的黑瞎子,將人扶穩。
“小心。”
“哼。”
面對張啟靈的關心,苗翎悠悠然的翻了一個白眼,腦袋蹭出了一個更加舒適的姿態,手上拿著一根簡單的竹笛,這是苗翎把包裹都翻爛了才在最底下找到的一個當時90級的補天武器,雖然長得不是那麼好看,但是有總比沒有好。
竹笛在指尖晃盪,手上拿著整理好的資料。
“就是這裡了,幾位的身手都是極好的,能力自是不需要擔心。”阿檸一身皮衣勾腿抱胸靠在越野車上,一雙漂亮的狐狸眼輕揚,豔紅的唇微揚,看見對著自己沒什麼好臉色的苗翎就像是看鬧脾氣的孩子,輕笑了一聲。
“地圖就在瓷盤上,我們的隊員最近一次進去,探出就在中間大廳的棺材裡面。”
“既然已經知道了,你們為什麼不直接拿出來?”
苗翎對這個女人就沒有一絲的好心氣,皺著眉問了一句。
“危險,這裡面有一個禁婆,我們已經在這裡失去了七個隊員,我們不可能再讓隊員在這裡做無意義的喪生。”
“哦~那你人還怪好的嘞。”
苗翎的陰陽怪氣逗笑了旁邊的黑瞎子,伸手摸了摸站在張啟靈一邊的紮成馬尾的長髮捂著拳咳了幾聲,張啟靈看著臉色有些難看的阿檸側身擋住她不善的目光。
“小孩調皮,阿檸小姐你繼續。”
阿檸看著被兩個人護的嚴嚴實實的苗翎,無語的冷嗤了一聲倒也沒有繼續計較:“那個盤子就是地圖,我們只有透過那個地圖才能找到塔木陀,前往西王母國。”
西王母?怎麼哪哪都有她,她到底做了什麼?
苗翎一聽還想說什麼,黑瞎子一把捂住了嘴,怒氣衝衝的抬腳就要踹,張啟靈一手將人攔腰抱住,另一個手控住就要掙扎的胳膊。
苗翎:什麼人?什麼隊友?還不許人說話了!
阿檸:……辣眼睛。
張啟靈箍著苗翎率先進了療養院,黑瞎子手裡拿著一根不知道從哪裡摸來的棍子,和金箍棒一樣搭在肩膀上晃晃悠悠的跟在後面。
一進療養院就是一股陳年的腐朽味道,腳踩在地板上嘎吱嘎吱的響聲平白地增添了一絲恐怖的氛圍,一腳踩上去揚起一陣塵土嗆的人直打噴嚏,一進來鋪面而來的陰翳氣氛激起一陣陣的雞皮疙瘩,安靜昏暗的令人心底直髮寒。
“這是什麼恐怖片的片場啊。”
苗翎呲牙咧嘴將竹笛握在掌心,果然恐怖片恐怖的從來不是什麼鬼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