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斜笑起來很帥,有一種不顧苗翎死活的溫潤感,但是誰能受得了吳斜每天和他說話的時候都是笑的陰陽怪氣啊!誰教的啊!一個大好青年變成了一個輸出機器啊!
可憐,弱小,又無助!
“唔!完蛋了,怎麼哄人啊。”
每次苗翎試圖掙扎的時候,吳斜就把眼皮那麼一掀,再那麼一笑,瞬間慫趴不帶一絲猶豫。
病床上待久了就是容易讓人的骨頭渾身難受,五個月過去了,苗翎開始渾身和蟲子爬一樣每天哼哼唧唧的,尤其在吳斜在的時候,瞪著那雙烏溜溜的大眼睛可可憐憐的。
“哥,哥哥,吳斜哥哥啊。”
明明身體已經好了但是卻每天都慫唧唧的活像是一個剛結婚的小娘子,腳一沾地吳斜的眼睛一瞥,苗翎瞬間就像是沾水的貓,立刻乖乖的縮回床上,呲著大牙好像在說:看我多乖的。
吳斜,無邪內心毫無波瀾甚至想笑。
“吳斜哥哥,蟲……”
“嗯?”
“蟲子,這個點了,怎麼會有蟲子呢?這醫院也太不注意衛生了。”
吳斜覺得他要端不住了,抿著唇舌尖抵著口腔將快要抑制不住的笑意給壓制下去了,低著頭咳了幾聲。
苗翎嘆了口氣,伸手抱著弱小又無助的自己,可憐巴巴的,但是吳斜理都不帶理,伸手整了整吳叄省的衣服。
完了,苗翎覺得吳斜簡直就是郎心似鐵,誰把他以前那個善良單純的天真給奪走了啊!
吳斜好像感覺到苗翎心底的吐槽眼皮微微一掀,苗翎背瞬間挺直,吳斜開始懷疑自己,他有這麼可怕嗎?
“吳斜?”
“媽?你怎麼來了。”
“你這孩子,要不是你二叔,你還不打算和我說了?”吳斜的母親和吳斜長得很像,一頭烏髮紮成了馬尾,白色的運動裝極颯,長相豔麗,看起來根本不像是有吳斜這麼大的孩子。
“吳姨。”
苗翎眼睛頓時亮了,從床上蹭的一下跳了下來,速度極快的挽住吳母的胳膊開心的不行,漂亮的小臉美滋滋的。
“誒呦,翎子啊,我說吳斜,你都這麼大了,怎麼都不知道好好照顧好翎子呢。”吳媽嗔怪的看了一眼吳斜,伸手拍了拍苗翎的手背,那心疼的不知道還以為苗翎是他的兒子呢。
“媽!”
吳斜有些無奈,就坐在苗翎的床上伸手遞給了吳母一個蘋果,看苗翎那得意的樣子揉了揉眉心。
“好了,我今天來就是看看你們,待不了一會就走,出去吃個飯吧,這兩天看你們瘦的。”
“不了,我這一出醫院,三叔到時候起來又得失蹤了。”
吳母說了一句吳斜傻倒也沒多說什麼,看著兩個人讓注意自己的身體家裡都很擔心就離開了。
看著吳母離開,苗翎就這樣看著躺在床上的吳叄省,手裡的一隻胖乎乎的蟲子順著指尖趴在了吳叄省的額心。
“這是什麼?”
吳斜一腳踩著凳子,膝蓋上擺著一個黑色的筆記本,手指叮叮噹噹的敲打著什麼,側眼看了一眼苗翎的動作有些好奇,探過身來伸手點了點這個白蟲子轉頭問一臉認真的苗翎。
“這個啊,是白水蠱。”苗翎眼底閃著光,白皙的指尖推了推蠱蟲胖乎乎的屁股,說起自己擅長的事臉蛋不自覺地透出紅色的暈,換了個姿勢跪坐在吳叄省的床頭:“三叔一直不醒,這個蠱是我們苗翎用來探查身體的時候用的,別看他小,無論是中毒還是中蠱,他都可以很快的探查出來的。”
吳斜一聽頓時來了精神,貼著苗翎坐好眼睛一瞬不瞬的看著吳叄省頭上的蠱蟲甚至還有些激動。
苗翎指尖引導著蠱蟲盤在吳叄省的額間,看起來可愛的蠱蟲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