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武若君、武潤月和秋雨蘭三女,站在一片冰茫茫的森林內,有種動人心魄的悽美。
突然,武若君打量著武潤月,翹起玩味的笑意,意味深長道:“你竟然也會留下來,倒是出乎我意料之外。”
“哼。”武潤月輕哼一聲:“你能留下來,我為什麼就不能?”
作為武家年輕一輩中齊名的絕色雙姝,兩女的關係隱隱之間有些不對付。
武若君笑道:“我留下來,是想見識一下完整版的‘天行九針’到底有什麼神奇之處。”
“巧了,我也是這個目的。”武潤月突然想起了什麼,嘴角笑容不懷好意:“不過有一件事情,倒是讓我既驚訝又好奇。”
“什麼?”武若君下意識問道。
“你竟然脫下白衣,換上了紫色長裙,真是出乎我意料之外。”武潤月打量著武若君,笑道:“真是想不到,驕傲如你,在這世上竟然還會有人讓你心生絕望,連一點點超越對方的念頭都沒有。”
聰明如她已經猜了出來,肯定是琉璃白衣長劍的裝扮,武若君才會狠心換下心愛的白裙,由此可見,琉璃帶給她的壓力是何等的巨大。
武若君俏臉黑了下來,接著,她似乎是看開了,環視一圈,看著周圍熠熠生輝的雪白冰樹,輕嘆一聲:“別說是我了,看了琉璃今天的表現,你覺得你有超越她的可能性嗎?
你我只是凡人眼中的天才,而她則是天才中的天才,我們和她註定不會是同一個世界的人,‘超越’一詞也根本無從談起。”
武潤月俏臉一變,也不說話了。
兩個同樣美麗,同樣驕傲的女人,心中同時升起一股無力感。
一時之間,場中氣氛怪異起來。
秋雨蘭暗中嘆了口氣,笑著打圓場道:“好了,我們也迴文蘭市吧,接下來一段時間,估計飛宇有的忙了,你們想要見識‘天行九針’完整版的神奇,遲了恐怕就沒機會了。”
兩女不約而同地點點頭向山下走去,一路沉默。
卻說陳飛宇一行人來到岑家別墅,岑家的工作人員見到渾身浴血,並且雙眼無神的岑嘯威,心裡一涼,猜測到了決戰的結果,一股絕望之感,籠罩在整個岑家別墅的上空。
“‘天行九針’下半卷放在密室裡,你們稍等一下。”
岑嘯威把陳飛宇等人帶到了客廳中,就徑直向臥室走去,都忘了吩咐傭人上茶,哦對,以他對陳飛宇三人的恨意,好好招待他們才是怪事。
陳飛宇和琉璃坐在客廳左側的沙發上,一股很好聞的蓮花清香,不斷進入陳飛宇鼻中,令他心中一蕩。
琉璃並沒有注意陳飛宇,她的劍意有意無意地放在開山老人的身上,對他多加防備。
開山老人也不在意,對於這個國色天香的女子,他同樣十分忌憚,不敢過多招惹。
他遠遠地站在客廳另一邊,揹負雙手欣賞著面前的古董,邊看邊品鑑道:“這個明朝青花瓷瓶豐滿古樸、線條柔和圓潤,有種質樸、莊重之感,不錯不錯,這麼多年不來岑家,看來岑家的品味提升了不少。”
“過獎了。”
突然,岑嘯威重新走回客廳中,手中拿著一個長方形的黃色錦盒,如果不出意外,應該就是“天行九針”下半卷的秘籍。
陳飛宇和琉璃精神為之一振。
岑嘯威面色無神的走過來,把黃色錦盒放在了陳飛宇面前的茶几上:“這裡面就是‘天行九針’的下半卷,是我父親二十多年前無意中得到的,由於缺少了重要的上半卷總綱,導致下半卷的內容對應不起來,岑家也沒辦法按照上面寫的內容學習。”
陳飛宇點點頭,開啟錦盒,只見裡面放著半卷殘書,書頁泛黃,明顯年代久遠,不過儲存的十分好,字跡清晰可見,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