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開軒又接著補充道。
“不過,那個叫做阿月的女孩,似乎不會是個花瓶,聽張瑤瑤說,做銷售還挺有一套的,反正張瑤瑤能看中的人,實力應該差不了。”
當然,此刻的唐琰並不關注阿月的銷售能力好與壞,而是看向陸思年,用兩人才懂得語氣道。
“思年,是不是她?”
當初那件偷竊案件發生之後,是陸思年和他去警察局報的案,他畫那幅畫的時候,陸思年也是在場的,自然見過畫像上的女人,四年,一個當兵的敏銳度應該不會比他差,可能是之前沒刻意記起那個叫阿月的女人和畫像上的女人有所聯絡罷了。
現在再次問陸思年,就是想要確認,那個叫做阿月的女人和他畫的那幅畫上的女人是不是同一個人?
陸思年沉默了,目光定定的凝視著桌上喝了一半的山楂茶,在唐琰的忍耐到了極限,忍不住快要出聲的時候,淡淡開口道。
“你明天親自去現場確認一次吧!”
作為兄弟,他不能隱瞞,那個叫做阿月的女人,確實和畫像上的女人長得很像。
但作為張瑤瑤的合作伙伴,他又不想把對方好不容易看中的銷售人才出賣了,只能讓唐琰親自去確認了,是不是此人,如果是的話,那他也無能為力。
既然阿月再次出現在大眾的眼前,以唐琰的能力,遲早會找到她的,還不如讓兩人親自對質,把事情說開也好,省的唐琰那小子一直執著於尋找阿月。
陸思年的話,給了唐琰一顆定心丸,幾人一起長大,非常瞭解彼此的品性,陸思年既然這麼說了,那就說明那個叫做阿月的女孩,十有八九就是他要找的那個扒手。
這一刻,唐琰竟然感覺渾身充滿了力量,身體上下有一種無形的力量,從全身每個角落,每個細胞,每個毛孔迸發出來,幾天來尋找阿月的疲憊,這一刻消失不見。
整個人像吃了興奮劑一樣,站起身來道。
“還需等到明天,咱們現在就過去!”
只要確定那個叫做阿月的女人,是他要尋找的人,唐琰恨不得立馬就飛奔過去,把那女人捉住,好好質問一下,為什麼要偷他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