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摩托車早就到了車站等我們,我們才下車,就見到陸忠和路邊的幾個大叔熱情的打著招呼。
我們也跟著過去打招呼,陸忠介紹了一下,都是他的堂哥,看來他在家裡邊的輩分應該是比較大的,因為他堂哥看上去都四十多歲的樣子了。
差不多3個小時,我們經歷了大路轉小路,小路轉岔路的過程,最終在晚上12點到了他家。
意外的是,他家的家人們都還在等著我們吃晚飯。
這就讓我們很不好意思,沒想到他們這麼熱情,畢竟一大家子七八口人都等著我們,等到了夜裡邊12點,這讓我們確實很不好意思,我們圍坐在火炕旁。
這白熾燈不是很亮,他父親說是因為旁邊放炮仗的時候把電線給炸著了,所以漏電,他們附近這家的電就是這樣子了,應該是漏電導致電壓不夠,所以就不夠亮。
飯菜早就已經做好了,就一直在火上面等著我們,所以我們風塵僕僕的坐下之後,就開始了今天晚飯。
陸忠的父親是一位敦實的農民,很熱情,母親是一位傳統的布依婦女,他的爺爺奶奶也都很熱情,男的穿著便服,女的都穿著傳統的布依衣服,頭上纏著一塊很長的布,後面聽說這個布的長度是兩丈八,想想就很重。
我們還好奇男生沒有這個布嗎?,他們說男生也有的,只不過是最近做事情不方便就沒帶,後天都要盛裝出席,到時候都會佩戴。
雖然我們聽不懂他們的布依話,老人也聽不懂我們白話,但是每人面前放著的那碗自家釀的biangdang酒(貴省地區的傳說好物,號稱見風倒,外號打腦殼~喝完第二天很多都會頭痛要死。不過好的酒不存在這個問題,只是會很容易醉。),開始先來三口之後,我們就沒有距離感了。
那天晚上其實我們沒有聊什麼其他的,但是我們都很快樂,快樂的是他們很歡迎我們到來,雖然說我們就空手而來,也不懂得什麼規矩一說。
老人家總說,能和阿忠一起來過節就是最好的禮節,家裡邊沒什麼好吃的招待,但是也要大家盡興喝,盡興吃。
所以,那天晚上,我不知道我喝了多少碗,反正起來的時候就已經看不清楚周圍的情況了。其他人也好不到哪裡去,一個個都搖搖晃晃的站起來,我已經看不清楚手錶的時間了,不過我估計少說都得3點鐘了吧~。
吃完之後,他的家人因為沒有喝多少酒先睡了,我本來還說出去放點水之後再睡,沒想到,那幾個傢伙全爬上去睡覺了,我居然和陸忠在最後,得嘞,還得把今天的殘局收拾了才能睡,所以我和陸忠兩人慢慢的收拾著剛剛的殘局。
收拾完之後,我往他家後門走了,準備去放放水。
陸忠提醒我說就前面那棵樹就行了,樹之後就不要過去了,我也沒有多想,直接對著樹就進行了精細的呵護與灌溉,我並不知道樹後面是什麼,畢竟我連家裡邊都看不清楚了,又何況是外面呢?
第二天,早上7點鐘不到,他的家人就已經起床開始了一天的忙碌,今天要殺豬,還要準備明天的其他吃的、用的、喝的、祭祀的,所以人早早就來到他家,因為他家是這次的主導家庭,所以其他人都早早的來幫忙了,我倒是習慣了早起,所以聽到聲音我就起來了,其他人都還在迷糊。
陸忠倒是起來了,正在張羅著做早餐,畢竟是他家在忙著,他睡懶覺就有些說不過去了。
“你還是起這麼早啊,我還以為你喝多了會在睡會!”陸忠看到我之後就說道。
“你知道的,我習慣了早起,昨天喝多了,趕緊去廁所放放水啊。”
“廁所就在後面樹後面,你過去就看到了。”
我依稀有點記憶,於是,我穿過後門,走到了那棵樹後面,看到了廁所,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