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班主任直接告訴了楊伴炎,說道岑丹喻已經辦理了轉學的手續,她已經不在這個學校就讀了,岑丹喻當時走之前還來找過他,囑咐他說不要將這個事情告訴同學們,免得同學們傷心。
聽到這個訊息的楊伴炎有些懊惱,原來那天下午她陪著去吃的晚飯,一句話都沒有說是因為為這個呀,原來她不是去寢室放東西,而是回來收拾東西了呀,原來她一句話都沒有說是不願意告訴他,他自己到底在她心裡有沒有一絲絲的地位?
原來我一直都在說我的事情,卻沒有問她是否安好呀~難道是因為食堂的事情後面發生了什麼其他的事情導致她轉學了嗎?為什麼她不跟我說呢?
這份青春的萌動,還沒有開始便已經結束了。
得到答案的楊伴炎失魂落魄,回到了學校教室裡邊,呆呆地坐著,倚靠著牆壁,根本沒有心思去聽老師在說什麼,而於千風看到了他這份失魂落魄的樣子,彷彿也知道了什麼。
下課之後,於千風來到他身旁,安慰到他:“世上花草千千萬,何必只戀一枝花。”
不安慰還好,一安慰感覺楊伴炎整個人都更加的陰沉了。
一枝花都摘不到,甚至葉子都沒有摸到一片,哪還有臉看這世界其他的花花草草呀。
因為按照現在的進展,楊伴炎盤算著,再過些時候,就能直接表白,這樣機率大一些,他也害怕被拒絕,他也想著找個人互訴衷腸,可是這衷腸還沒訴出,就已經被扯斷了。
就這樣楊伴炎在每天渾噩中迷茫了近一個月,他也有一些厭倦了,每天如此的行屍走肉。可是想著自己舅舅那麼期待和外婆的守望,他也覺得不能就這樣碌碌無為下去,應該振作起來。
與此同時,於千風也在極力的把他引匯出來,給他介紹了很多其他班女孩子,希望能夠帶他走出這個壓抑的情緒環境。
可是在一個人在較孤單的時候,總是會想起那個人的聲音,那個人的味道,而其他人的到來都顯得有些多餘。
在這種情況下,見他一直沒有反應,於千風只得使出了他的殺手鐧,對著楊伴炎說道:“兄弟,不是我說你,你這個單相思真的是太耗時間了,人家離開這只是尋找更好的發展前景,而你卻一直在這懊惱,還以為失戀了似的,但實際上你好好想一想,你倆根本就沒有談戀愛,只不過是有一些曖昧而已,你把這曖昧當喜歡,當做兩情相悅,在這裡懊惱失落都這麼久了,還沒有走出來。你難道有沒有想過人家在那邊已經認識了新的男生,已經有了新的開始,而你還在原地踏步著?我都不說你是舔狗了,你這他媽的狗都算不上,人都走了,你還在這舔啥呢?舔給誰看呀?要不要幫我我鞋幫子舔乾淨吧。深情也要給對的人看著,你現在在這裝啥深情啊,除了她,誰看到你的深情都一文不值,當然,她也不可能看得到你的深情了。雖然你沒有我帥,沒有我富、沒有我高;除了稍微深情比我重一點之外,沒有優點了,要是我是個女的,我就愛上你了,現在我不是啊,哎,我為你沒有能夠得到我而感到悲哀。”
聽到於千風的話,楊伴炎給了他幾個白眼,這傢伙要是個女的長你這樣,,,,嗯,,,好像也不是很差哈,,,除了身材稍微缺乏一些。,,我靠,我在想啥呢。楊伴炎回味了於千風的話才意識到:是的呀,我們只是一個曖昧的關係,雖然說可能也有點喜歡的成分在裡面,可是彼此也都沒有說到其他什麼,甚至來說這只不過是友情的體現而已,並不能代表著其他的什麼關係,自己因為這個在這兒都已經懊惱了,近乎兩個月的時間了,還沒有辦法走出來,真像於千風所說的,那自己不是白搭時間了。
想來很多的傷感,只不過是自我自找的麻煩,對於其他人來說,這份傷感只不過是略顯做作的深情,甚至算不上深情,因為都沒有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