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這個貨車箱的門就關上了,我也不敢出聲,因為一旦出聲被抓住的話,我就可能會直接被抓著罰款,因為我也是違規操作。
希望像五哥說的,一會安全了車子再開回來就行了。
貨箱關上之後,我感覺車開著就往外跑了,因為我在裡面也站不穩,搖搖晃晃的。
約莫過了兩分鐘之後,好像車子走的更平緩了。
搖晃的感覺,漸漸的減少,但是那個製冷的冷氣噴的越來越大了,我都冷的有些受不了了。
趕忙拍打那個貨箱門,能不能從裡邊把門開啟。
不然不等安全,我怕我都得凍死在裡邊了。
可是我怎麼拍這個門都沒辦法開啟,好像只能從外面把門開啟。
我趕忙跑到車頭的地方去拍打車廂,希望開車的人能夠聽得到,趕緊把車停下來。
可是任憑我怎麼拍打那貨車就一直在行駛,沒有人停下來。
貨車的製冷技術確實很先進啊,我雖然感覺到很冷,可是整個貨箱裡邊都沒有一點冰塊凍結的樣子。
我手上的手錶都快被凍壞了,我只能不斷的動著自己,停下來就會被凍暈過去,但是我感覺我的意識卻越來越模糊,不知道是被凍暈了還是什麼情況。
我趕忙往那批貨裡邊走一走,拆開了貨的包裝箱,看能不能找到一點能夠取暖的東西。
是我開啟那個包裝箱,只看到幾條魚,幾條紅色的魚。
旁邊什麼都沒有,就只有一個塑膠盒子,包著那個魚。
大概過去了快40分鐘了,我不知道車子是否回到了市場旁邊,但是好像仍舊沒有停下來的跡象,漸漸的我失去了知覺,暈倒在了車裡邊。
當我再次醒來的時候,我已經沒有在車裡邊了,反而躺在了一張白色的床上,我的四肢被捆綁著,我的嘴被堵著了。
渾渾噩噩的我看不清楚周圍的情況,我迷迷糊糊的聽到外面有人說話。
“你確定裡面這人他的體檢報告沒有問題,各項指標都滿足客戶的要求是吧?要是開錯了,這可就浪費了客戶的時間錢,人家也不給我們了,而且這條命就沒有了,再找一個匹配的人,可能就很難找得到了。”
“沒問題,我確認過了,本來找的是另外一個人,但是那個人出了點岔子,被車撞死了,那器官都被碾成了肉泥,沒有辦法撿起來了,這個人的匹配度也差不多,和那個人一樣的,本來還說這條魚養的再肥一點再出貨呢,沒想到這邊突然出這麼個事情,只能把這條魚提前殺了,要不然這筆錢不就拿不到了嗎?”
我聽到了這個聲音,很熟悉,腦子裡面稍微過了過,這不就是剛剛讓我上車搬貨,五哥的聲音嗎?
什麼貨,什麼魚,器官?
這個時代,賣賣器官是經常發生的事情,很多人莫名其妙的就失蹤了,家裡人還以為出去打工了無音訊了,也就沒多少人去報警或者尋找。
躺在床上的楊伴炎,好像知道了自己即將面對的是什麼事情了,他沒想到自己會被販賣器官的組織盯上,也沒想到自己居然是被認識的人盯著。
而且這個五哥可能並不是重要角色而只是一個普通的皮條子,能拿到楊伴炎的體檢資料的只有普老闆。
楊伴炎來這工作,到現在除了名字之外,根本沒有和任何人說過其他的事情,而也只有上週普老闆讓他去醫院體檢,抽了兩管血,才會被別人知道自己的身體資料。
怎麼辦?怎麼逃?
此時此刻,被綁在床上的楊伴炎,用力的掙扎著。
可是他發現,再怎麼用力也是於事無補的,因為這床綁的太緊了,而且是個鐵架床,以他現在被綁的這個程度,如果沒有人幫他鬆綁的話,他根本不可能掙脫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