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護士聽完他的話,並沒有說什麼。
也沒有看向我,好像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
我正在思考這個女的和李權一是什麼關係呢?為什麼聽到李權一的名字他會顫抖?難道是李權一販毒品的時候結識了這個女的?又或者這個女的是他的前女友嗎?當時的李權一有沒有傷害過她呢?如果沒有傷害過她的話,也許她還有可能放我走,如果傷害過她,那麼我可能會死的更慘。
我不能放過這出現的轉機,我只得靜靜的等待時機到來。
他們到現在都還沒動手,是因為需要我器官的那個人還沒有準備好。
“大哥,現在幾點了?有多少時間?”
“現在快五點鐘了,你還有四十分鐘的時間可以思考再說。稍微精簡一點喲。而且我剛剛聽完你的遺言,看來你也是一個悲慘的孩子呀,唉,你都活的這麼慘了,那我就直接把你弄死算了吧,解脫,往生下輩子投個好胎吧,免得你在這世上過的難過。”白大褂對我說道。
“反正要死了,那一會兒就不打麻藥了吧,這樣摘下來的器官會更加的具有活性,移植的成功率會更大一些。你放心,我會珍惜你的每一個器官,好好的利用它們的。”他又說道。
我謝謝您嘞,我還以為您是個活菩薩,沒想到這他媽是個活閻王呀,麻藥都省了,這個大機率是個變態,有些變態的人就喜歡看其他人掙扎的模樣,從而達到心理的愉悅感,很明顯這傢伙肯定就是這類人。
“哥,時間還早,要不我們先出去休息一下吧,這太悶了呀。”女護士說道
“都做了這麼多年了,你還是不習慣這個感覺呀,唉,其實我也覺得有點悶熱了,時間還早,那我們出去休息一會兒,一會兒你估摸著時間差不多了,進來給這傢伙把鎮定劑打了。”白大褂說道。
於是二人便走出了這間房間,他們開門關門的時候,我依稀的看到遠方有一些亮光,近處全是雜草,想來應該是在一個山坳裡。
人走後,這個房間就是一片寂靜,我仔細的觀察了一下,從門進來的左手邊有一個藥櫃,櫃子裡面擺滿了藥,藥櫃旁邊是一堆盒子,看這個盒子的大小和外面沾染的血字,我想這應該就是裝器官用的盒子。
再過來就是門的右邊一個臺子,臺子上面擺滿了各種各樣的刀具和注射用品。
想來也不知道有多少人曾經躺在這個床上,像我一樣在這的待宰羔羊。
現在綁著我的這個帶子是搬運廠裡邊用來綁貨的帶子,起碼受得了三四千斤的重量,我現在手腳被綁,脖子也被綁住,根本沒有辦法掙脫。
失落的情緒無時無刻不在充斥著我的大腦。
不能放棄我,不能放棄我,還要養好妹妹,還要去見外婆,我儘可能的趕走這些悲傷的情緒,努力的想著該怎麼辦?
現在我唯一能夠活下去的希望就是掙脫這個臺子,走到刀具面前,拿著刀具衝過去,也許我還有一線生機。正當著我在思考的時候。
屋外傳來了腳步聲。
好像那女的就折返回來了。
難道是因為我太緊張了,所以時間過得很快的原因嗎?
這女的進來便走向了藥櫃,開始匹配藥品,配好之後便拿著注射器抽取出配好的樣品,朝我走來。
當注射器打入我的手臂之後,我感覺到從注射的那一刻開始,渾身上下開始發生劇痛,兩分鐘之後生不如死的我在桌上疼的動來動去的。
這女的果然是李權一傷害過的女人,沒想到啊,居然會成這樣,在最後還要替李權一還了這個債也罷了,權一也要替我盡孝,我們也算互不相欠。
我正在鑽心的疼,她把注射器放好之後,卻又向我走了過來。
“我不知道你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