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禽獸,你對她做了什麼!”
一道吼聲從後面傳來,並伴隨著一個身影衝了過來,楊伴炎沒反應過來便被撞到了一邊。
來人看到了還在哭的梨花帶雨的女孩,女孩全身披著窗簾,看這樣,女孩可能遭到這個禽獸的毒手了。
於是更加怒吼的往楊伴炎打了過去。
楊伴炎也是氣憤,從哪裡竄出個人來,對著自己就是一陣肉體的強制按摩。
泥人都有三分火呢,難道我還怕了你不成?
吼了一聲“我草擬馬的,敢撞我,淦你大爺的嘞”
二人很快便扭打了在了一塊。
鄧庭柯被這一幕又嚇哭了,因為來人她也沒有看清是誰,雙方就扭打在了一塊,哭得更大聲了。
在二人你來我往的交談過程中,教室門口突然又衝進來一個人影。
“草泥馬,還有同夥,我就知道一個人不會犯這個事情”
正在扭打的兩個人都注意到了,有個人影衝進來,但是還沒有看清是誰,楊伴炎就聽到了對方的聲音。
楊伴炎內心舒了一口氣,不是對方的幫手就行,畢竟自己一個人單獨幹起來還勉強,再來一個,怕是明天得吃些肉才能補得回來了。
後面進來的人,只聽到牆角有女孩子的哭聲,旁邊有兩個人在扭打著。
我擦嘞,難道是兩個流氓欺負女孩子因為順序分配不均幹起來了?
這是給我當英雄的機會來了啊?
幹他倆啊!
衝進教室的人,對著楊伴炎和另外一個人無差別攻擊。
這把正在幹仗的兩個人都搞懵了。
來人不是對方同夥?
為首連我一起打?
很快三人扭打在一塊。
桌椅板凳,全部被搞得七零八落的,三人都打紅了眼,止不住了,拳頭對著對方就招呼過去,管他是誰呢。
突然間楊伴炎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敢和勞資作對,怕你不曉得花兒是這樣紅。”
然後又是一個沙包大的拳頭正在去往楊伴炎臉上的路上。
楊伴炎開口“天哥,搞毛啊”
這一聲把後面加入戰鬥的人嚇一跳,趕忙將去往路上的拳頭調轉方向轉向另外一個人。
原來路向天看著遲遲沒有回來的楊伴炎,想到,這傢伙不會去私會了吧,大爺我還在等他嘞,不能再等了,這雨停了,怕是人家演出就結束了,那不就白去了嘛。
趕忙拿起傘,往教室走去。
還沒到教室就聽到了女孩子的哭聲,難道有情況,可是從教室門看去只看到兩個聲音在扭打在一起,也不知道是誰,聽到角落的女孩子在哭。
他想著第一反應就是這個英雄的名字該寫路向天了。
看他一人降服二流氓,就衝了進去。
但是聽到這個聲音之後,就知道,搞半天把炎哥給打了,我靠,這傢伙不會記仇了吧。
但是眼下可不是想這些的時候,得趕忙降服另外一個人才是主要任務。
另外一個人聽到他們的對話,心裡邊一驚,這兩人認識,三個人亂鬥,他還勉強,現在兩個人打他一個,這就完全乾不過了啊。
很快他便在楊伴炎和路向天的雙打中敗下陣來了。
外面的雨聲逐漸小了下來,教室也稍微亮了一些。
鄧庭柯知道剛剛開口的聲音證明另外一個人是楊伴炎認識的人,應該不會有什麼其他情況了。
看著停歇的三人,她才停止住哭聲,趕忙往教室前面跑去拉開電燈。
當電燈亮起來的時候,教室恢復了光明,才看清楚教室裡邊已經被三人破壞的差不多了,幾乎把所有的東西都掀翻了,除了剛剛